这人的声音一场沙哑,像屠宰场被放了血的野猪。
梁驰拔出绣春刀,半个字也不同他讲,俯身冲向男人。
大力甩出去的铁链试图卷住梁驰的刀,梁驰神色一变,索性让它卷住,血滴子一圈圈缠刀身,常十七嘴角抿起嗤笑。
侧身弓步站稳的梁驰也冷笑了笑,接着双手紧握刀柄,举着刀柄向后拽,把得意忘形的常十七拉了个踉跄。
一步失势,直接让常十七乱了分寸,梁驰两脚紧实扎地,弓着肩背猛地蓄力。
力拔山河,直接把常十七整个人拽起来甩飞到假山上。
血滴子的铁链哗哗作响,梁驰在常十七还未站起来时抽走刀身,两步逼近到他头顶。
皂靴踩住他的脑袋,刀尖接触着常十七的咽喉。
“说,谁派你来的。”
“呵,当今太子,就是个废物……啊……”
梁驰的刀转移到了他的腿根,听见常十七的话后毫不犹豫地扎进去。
刀尖没入大腿两寸,扎透了常十七的血管子。
“你叫什么名字,替谁卖命?说不说。”刀尖又放在了他的喉咙上。
“呵,我可以,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常十七。”
梁驰本业没想过能撬开这人的嘴,刀尖一缓缓扎进咽喉。
看着脚下常十七慢慢散开的瞳孔,沉声开口。
“西昌府王阁王大人、镇国司副司长沈舟、姚贵妃、还是,钦天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