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已贴上男人的双唇,香软的嫩舌立刻被男人粗暴吃进口中吸吮,男人抓着阴茎将火烫的龟头塞入饥渴的嫩缝,整条肉棒轻易没入润滑的阴道内,只剩爬满青筋的丑陋卵囊露在外面,这幕男女性器交媾的淫乱景象,也被近距离特写播在手术室的萤幕上,柏霖眼睁睁瞪着妻子下体不堪的画面,而医生也取下他另一颗睾丸。
「嗯……嗯……唔……」与男人缠吻的小卉激烈喘息,屁股被男人从下面撞得阵阵抖颤,已无法顾及柏霖的处境。
「霖另一颗睾丸也割下来了呢,好可怜啊,作妻子的你却还在享乐。」白熊蹲在她旁边,一手拍打着她充满弹性的雪白臀肉羞辱着她。
小卉只能流下羞耻悲伤的泪水,七分被男人强逼着性交,三分情不自禁的迎合。
此时换人时间到了,又换另一个男人躺到她身下,依旧维持和前一个男人相同的体位。
「来浣肠好了?」
方才说要用浣肠责罚她的男人,已经把乘着满满润滑油的面盆端过来放地上,手捧着巨大的唧筒,慢慢汲取了大约1000cc透明的润滑油,仔细看,居然还有几十颗大粉圆般的半褐色球体漂浮在浓稠的透明油液中,应该是事先就装在唧筒内,才抽入润滑油的。
男人看我惊疑的表情,狞笑对我说:「没错,这是粉圆,用地瓜粉特别作的高q度粉圆,连这些润滑油一起挤进你情妇的直肠里,喷出来是一颗一颗的,很刺激唷。」
「你们住手吧,别再折磨她了!」心情冲突矛盾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虽然不愿承认怀着是口是心非的兴奋感。
男人没回应我要求,却故意伸脚伸去搔弄小卉雪白的脚心,正被身下男人奸淫的小卉,修长的小腿立刻敏感的往上抬,绳子瞬间又扯紧我的龟头,我咬牙呻吟出来,发紫的龟头马眼已经裂开,涌出不少前列腺液,还混砸白浊的漏精。
他盯着我亢奋到发紫的生殖器,嘲笑道:「嘿嘿,你别装了,自己不是也很爱看?」
「我……不是」我惭愧地转开脸,换来那些畜牲一阵大笑。
「要插进去喽,屁眼放松……」
「呜……」
「放松,肛门别用力,对,就这样,嗯,好乖呢……丈夫在看喔,看你光溜溜的,被大家围在中间浣肠。」
「呜……」
「好兴奋喔,整根筒嘴都插进肛门里了,拿着唧筒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呢,这女人好变态啊!哈哈……」
院长也蹲下来,舔着发干的嘴唇,目光一直盯着紧紧吸住筒嘴的括约肌,说:「昨晚跟今早都有让她吃清肠药排泄,现在直肠内应该很干净才对,等一下喷出来只会有润滑油跟那些大粉圆,不会有脏东西。」
「对了,把柏霖刚割下的睾丸送过来吧。」他似乎想到更恶毒的助兴方式。
没多久,一个男护士拿着一个透明瓶子走进来,瓶子里用生理食盐水泡着两颗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睾丸。
「放在她面前!」院长指示。
「看到没?柏霖的睾丸呢,输精管都还在,很可怜吧?」
「对不起…………柏霖……」小卉愧疚悲泣。
「看着柏霖的睾丸!」白熊抬高她的下巴,要她看着丈夫被割下来的生殖器,残忍地说:「这是曾经让你受孕生下女儿的睾丸呢,现在完全不能用,以后怀孕得靠我们让你受精了。」
「我不要……」她软弱地摇头。
「不要也不行,这是处罚的一种,让我们轮流搞大你肚子,然后虐待到流产!」
白熊变态逼迫着小卉:「自己说!说想被这样虐待!是你自己要求我们的,忘了吗?」
「不……我没忘……」她噙着泪,羞愧的说:「请……让我怀孕……虐待我……让我流产……呜……冰……」
她发出哀吟,在柏霖的嘶声闷吼中,冰凉的润滑液已开始通入她直肠。
透过萤幕的特写拍摄,我看到唧筒内一颗大粉圆被挤到出口,只比鹌鹑蛋小一点的粉圆,根本无法通过窄小的筒嘴,但就如那男人说的,那些圆溜溜的东西q度极高,只见它被唧筒内的压力挤到变形,忽然快速被吸进筒嘴,子弹般地消失进肛门内。
「噢……」小卉弓起雪白的背脊,发出羞苦的叹息,紧圈筒嘴的可爱括约肌用力鼓起来一下,还真如用吸管吞入东西。
「哈哈哈……屁眼在吃粉圆,好害羞啊!」旁边围观的男人又一阵谑笑。
「啊……嗯啊……」
笑声中,接连又有粉圆连同大量油液被挤入,在断续的哀吟与柏霖的闷吼中,小卉认命的用肛门吞进十几颗大粉圆和一筒冰凉的润滑油,娇弱的身体已经无法负荷这种折磨,瘫趴在男人肥躯上辛苦的喘颤。
「唔……里面夹好紧,真爽……」身下的男人却因为她肉体的痛苦得到更大的快感。
「全都在你肚子里面了,把屁眼塞住好吗?让你拉不出来,然后慢慢虐待你,谁叫你对不起丈夫。」帮她浣肠的男人问。
「嗯……好……」她脸色已经苍白、紧咬下唇不时嗯哼喘息。
「我要先把筒嘴拔出来,要忍住不能拉喔。」
「请……快……点……」她痛苦得连说一个字都显得十分勉强。
身下的男人说:「等一下如果忍不住就跟我亲亲,可以分散注意力。」
「嗯……」这时小卉只能用嗯哼表示了。
「唔……」
长长的筒嘴从紧密微鼓的菊丘中心慢慢抽离,伴随雪白肉体微微的颤抖。
「要拔出来啰,一定要忍住。」
「嗯……嗯……」她眼角噙泪,两手玉拳紧握,为了不让直肠内的东西随同筒嘴的抽离而喷出,她正用尽全力收紧括约肌,一双跪在地上的修长玉腿浮现性感的肌理,肌肤闪耀淫糜厚重的汗光。
「噢……」忽然她仰起玉颈激烈呻吟,原来那男人把已经快拔出肛门的筒嘴,又深深送入直肠内。
哈哈哈……
围观的裸男们早已知道会这样似的,都爆出大笑,柏霖当然也透过萤幕看到这些畜牲如何玩弄他心爱妻子美丽的肉体,气得翻动白眼频频抽搐。
「别……这样……呜……」小卉伏在身下男人的肥肚上颤泣,黏热的男女裸体紧密的贴在一起,湿滑的两团嫩乳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不时有白色的奶水从缝隙流下来,积在地上的纯洁母奶被多双赤脚踩来踏去,地板上早已没多少干燥之处。
在一旁目睹的我嫉妒到心好似被腐蚀,但老二却唱反调愈来愈硬。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跟小卉两人时,看小卉被他们虐待我会不舍、嫉妒跟气愤,但现在的情形是柏霖在被阉割,她在面前被凌虐,这种处境却让我大脑犹如吸入吗啡一直兴奋起来。
「好了,看你这么听话就不欺负你了,这次真的要拔出来了。」男人慢慢将筒嘴抽离紧紧缩住的括约肌,拔离肛门的筒嘴,前端还牵出一缕透明的润滑油。
「嗯嗯……」小卉用力到白皙的颈项浮出细嫩血管,鼓鼓的菊丘辛苦地缩放,已经有透明的液体从括约肌中心泌出来。
「快……点……呜……」她哀求身后男人快用肛门塞,但那可恨的家伙慢慢来也就算了,居然双手还扒开她圆嫩的臀丘,紧绷到极致的菊洞,像鱼嘴一样激烈收缩,想抵抗就要喷出来的大量液体。
「呜……」小卉连哀求都发不出声,只是一直颤抖,愈来愈多透明的润滑油从括约肌中心渗出来,整片股缝到与男根结合的耻洞都是湿糊一片。
「忍不住就跟我亲嘴,分散注意力啊。」身下的家伙又提醒她。
小卉应该已经濒临极限,真的低头吻住那丑陋的肥肚男,两张嘴立刻像湿润的吸盘一样紧紧吸在一起,两人都发出激烈的喘息。
身后的男人这时将两段式还有螺纹止滑的塞子,顶住不断涌出润滑油的菊洞,将第一节塞进去!
「唔……呜!……」她湿亮的胴体用力弓了一下。
男人抓紧塞头,转了转,再用力塞入第二节。
「呜!……呜……」
被堵住的嘴发出长长的闷吟,性感的裸躯更激烈弓起,绷直数秒,然后摊倒在男人身上不住喘息。
肛门塞阻止了差点大量喷出的异物,但却是另一个更痛苦折磨的开始,那些夹着粉圆的冰凉油液,开始在她肠子里肆虐,而且男人塞满她阴道的粗硬肉棒又开始动起来。
「宝贝……你夹得好紧……噢……好受不了……你的身体真棒……我要折磨你……弄死你……」身下的男人不理会她的痛苦,一手揉住她饱胀的乳房,另一条胳臂用力环住她纤细的后腰,喘着气下身“啪啪啪”往上挺动撞击。
「呜……好难……过……放开我…………求求你……」肚子绞痛的折磨下,男人还蛮横将她搂在身上粗暴进出,使她雪白的胴体尽是黏腻厚重的汗浆。
「我要忍不住了……干……夹好紧……快被榨出来了……」男人也神色忍耐的呻吟。
旁边另一个男人狞笑说:「忍不住就射在里面吧!反正吃了威而刚,等一下还可以再硬,今天我们要射到她肚子鼓起来为止。」
「嗯……快跟柏霖说……说你要被体内射精了……问他可不可以……」那可恶的家伙即使要射在我的小卉肚子里,都还要灵魂跟肉体一起折磨她。
「嗯……我……啊……不能……这样……问……」她羞苦的喘息。
「你说要被我们折磨的……怎么不听话……快问……」男人用力揽紧她被撑胀的可怜肉体,自私地作着活塞撞击,一手揉紧她乳房,奶丝如断断续续不断洒出来。
「呜……别这样……你抱太紧……真的……好难受……」
「那就听话……问你正在被阉割的丈夫……快!」男人似乎也快憋不住精关,大声命令。
「呜……霖……对不起……我好难受。……可以……被体内……射精吗……嗯……啊……嗯嗯……」
观术室内充满淫糜的湿肉拍击和羞耻的呻吟喘息,柏霖怎么回答根本没人在意,他只是用来激化兽欲横流的可怜祭品而已。
七个男人大约花了20分钟左右,每个人都直接在小卉体内射了二到三次,算算每人平均2~3分钟就丢了一次,据他们说法是小卉被浣进满肚子的润滑油和粉圆,导致阴道夹肉棒夹得特别紧,因此不消多久就让他们丢盔弃甲。
七人都射到无法再勃起后,小卉被遗留在地上痛苦喘息,但仍被命令要用她纤细的胳臂勾住自己腿弯,不准她把腿合住,并且还把椅垫垫在她屁股下面,不让精液往外流。
直肠被浣进大量的油和粉圆,子宫又被内射了许多精液,使原本平坦的柳腹微微隆了起来,
在湿滑不堪的大腿中间,整条微张的耻缝含着浓浓满满的白精,粉嫩的唇瓣泡在里面,精液当然还是会慢慢流出来,但那些男人居然拿着刮板,把淌下来的精水从她股缝上刮搜起来,再倒回她溢满的耻户。
这种淫乱的景色发生在善良美丽的小卉身上,有种让人不忍卒睹的残酷。
但白熊这畜生似乎还没完,他跟外面三名保全说:「换你们了,这么壮,表演一些高难度的害羞体位给她丈夫看。」
小卉闻言羞苦呻吟,但并没有抗拒,可能想用肉体的痛苦煎熬,来减弱一点点对柏霖的愧疚。
倒是三名保全一路看着那些有钱的老板奸淫美丽动人的小卉,下边裤裆早就都顶得像山一样高,听到可以加入干小卉,两三下就脱得精光,露出魁梧精壮的身体,胯下粗大硬挺的暴筋肉棒往上弯扬,棱角分明的龟头犹如毒蛇一样凶恶。
小卉看到三个全裸的猛男围上来,更羞耻到全身颤抖不敢直视,一名保全弯下身,将小卉二根白嫩胳膊拉上来环他强壮的后颈,然后两条刚臂穿过她腿弯,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采着火车便当的害臊体位,让小穴对准了巨大的龟头沉下去。
「痛!」
「呜……」
第一声「痛!」是我先发出来的,紧接着的声音才是小卉窄小的嫩穴被大龟头撑开所发出的哀吟。
我叫,是因为那高壮的保全把小卉从地上端起来时,系在她足踝的细麻绳当下快把我老二给扯断,我现在是辛苦的挺高屁股想减缓一点肉根上的痛楚,更害怕被拉断命根子,落得跟柏霖一样的下场。
小卉在极端的痛苦中,还是注意到我不争气的惨叫,她帮我哀求白熊:「把我主人那里的绳子解开……他会受伤……求求你……我可以让你们随便折磨……但放过主人……」
我心中一阵激荡酸楚,她肉体所遭遇的痛苦,根本不是我所能比的,光想像她满肚子的润滑油跟粉圆,还被这样蛮横的抱起来,用辛苦又羞耻的体位,被又粗又长的硬肉棒强行撑开阴道,那种折磨已不是被强暴所能一言带过,根本是凌迟。
小卉性感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闪动着浓厚的光泽,那是从毛孔深层所逼出来的汗浆,也说明她现在有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