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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1 / 2)

这次我真的清楚听见柏霖喉咙间发出可怕的呜咽。

「霖…对不起…」

小卉的泪珠不断滴落,打湿了同意书,但握笔的玉手终究颤抖的在上头签下名字。

「对,这才乖,接下来就可以让你舒服了。」

院长收走手术同意书,白熊加快速度啪啪啪的撞击起来,小卉哼哼嗯嗯的伏在丈夫身上喘息,可能太过愧疚,她边掉着泪,边又揉起丈夫垂软的阴茎、然后含入嘴里。

「对…好好帮你老公吸鸡巴…这是最后一次了…好淒惨啊…呵呵…」白熊卖力顶送,兴奋地说。

「唔…有感觉了…」白熊将小卉从伯霖身上拖到地上,翻成仰躺,然后扑到她身上,抓高她双手强迫与他十指互扣,屁股猛烈的挺动。

〝啪滋啪滋啪滋…〞

两人遍体热汗,交媾的性器官更全是黏稠不堪的分泌物,使得肉壁拍击声夹杂丰沛的水响。

「哦哦…要出来了…」白熊高潮的叫声比哭还难听,肥白的屁股却出忽意料会挺动,撞得在他身下的小卉痉挛乱颤,哀吟声响彻全室。

「呜…」终於他直挺挺压在小卉身上抽搐射精,一边粗暴吻着小卉,似是最后一滴精都灌进小卉体内,还瘫软在她美好的肉体上温存了良久,才甘心慢慢爬起来。

「把她抬起来!」白熊一离开,就指挥保全将躺上地上喘息未止的小卉拉起来。

「让他坐到她老公脸上。」

「不…」小卉虚弱的反抗哀求,却还是双脚离地被抬高,对准头被固定的丈夫脸上慢慢放下。

「呜…对不起…」她被迫双手按着丈夫的肚子,反坐在他脸上,羞愧得忏悔悲泣。

被内射的肉穴开始倒流黏稠的精水,柏霖被湿黏黏的肉穴盖住口鼻,大量浓精又灌下来,呼吸困难的结果可能开始乱动舌头,却让坐在上面的小卉又开始喘息,屁股不安分地扭着。

「丈夫在舔你那里对吧?」白熊抬高她的下巴问。

「嗯…」她颤抖的应声。

「可以扭动屁股看看,这是丈夫最后一次可以满足你的机会了,虽然是这种方式,但总比都没有好,嘿嘿…不要放弃这个永久的回忆喔。」白熊说。

「不…不可以这样…柏霖…太可怜了…我……对不起你…你的小卉…对不起你…」小卉喘泣呻吟,但肉体却违反她口中说的话,屁股不断的在丈夫脸上磨蹭,发出〝啁啁啁〞黏稠液体被挤弄的淫弥声响。

「对,就这样,再激烈一点,很快就能高潮了。」白熊说完,将她的脸往上扳直,朝她一对嫩唇用力吻了下去。

「唔…啾咕…」小卉的舌瓣被白熊吸在口中缠吮,挺直身躯坐在丈夫脸上激烈摆动屁股。

「弄一下她的奶,弄一下她的奶,帮助她高潮。」已经坐回沙发休息的院长对旁边的保全说,保全立刻从后面抓住小卉胸前两团嫩乳,乳头跟乳晕处立刻又喷出奶丝,保全腾出手指不断拨弄竖立起来的乳首。

「呜…」山洪暴发似的高潮,使小卉的身体激烈颤抖,屁股重压在丈夫脸上不住抽搐,全然没听见柏霖因缺氧发出的可怕哀鸣。

足足几十秒过去,她激烈的抽搐才慢慢停下来,双臂无力垂落,只是偶尔还会不自主抖颤二下。

「很爽吧?哈哈」白熊离开她的嘴放开她,小卉软绵绵地往前倒,伏在柏霖身上不住喘息。

满脸狼藉的柏霖,这时才呼吸得到充足新鲜的空气,没插管的那边鼻孔呼出白浊的水泡,口中也全是浓稠的精液,舌头泡在里头无力吐动,睁大的双眼全是鲜红的血丝,模样惨不忍睹,摄影师却还残忍的把镜头拉近猛拍。

第24章

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浮现白熊一边奸淫趴在柏霖身上的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书时,就恐怖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疼,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小卉的的愧欠感,狠狠打二、三次手枪发泄。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泄,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到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里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分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里的小卉,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复杂,担忧、怜惜、不舍,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才说二个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吗?你怎么了?」我心急问。

「我…呜…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嗯嗯…」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劈劈啪啪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你?」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舍。

「呜…主人…」她回答我二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我不客气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男人回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里?」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出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vip病房住一晚要二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伙说话的的声音

“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抬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要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跟我通话的那个男人嘿嘿淫笑:「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女人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主人…救我…”

「让我跟她说话!」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你情夫要跟你说话”

「主…主人…哼…」

「小卉,你还好吗?主人在这里。」

「主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奸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断续续,夹着喘息和哀吟,男人淫虐的笑声不时传进来,有人喊说“屁眼在收缩”、奶水喷好多出来、抱起来站着干之类的下流话。

「我也好想你,但是主人必须上班,晚上就去看你,好吗?…」我忍痛安慰着她。

「嗯嗯…主人…先去上班…我没关系…哼….哼….不要…..噢….」她乖巧的顺着我回答,随即却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恶的男人在对她作什么过份的事,

「你怎么了!他们对你作什么!」我嫉怒问道,但手机又已被男人接走。

「讲够了吧?我们要用她可爱的小嘴了。」

「你别太过份!」我咬牙说。

「太过份,嘿嘿…」男人回我话回一半,忽然好像有人进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帮病人动摘除性器官的手术了,手术房内有一间可以看到手术全景的观术室,院长说你们可以带她去看她老公的手术过程,一边继续你们的事。”

进来的人应该是医护人员,这么对那些禽兽说。

随即听见那些男人兴奋的欢呼,然后小卉哼喘了一声,似乎是被抱起来。

“怎么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边再帮她脱掉!”

我听见一个男人说。

接着病床轮子支支作响,跟随杂乱的脚步,声音慢慢远离了我的听域。

我喂了好几声,那头病房从方才的荒唐吵杂变成安静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带去手术室了,她的手机似乎就被丢在病房内没人管。

我按掉电话,怔怔的走回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忽然下了决心站起来,对旁边同事说:「我出去找客户,下午不进来了。」

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我在门口招了小黄直奔医院,下车立刻冲到柜台前,报上名字请她帮我接医院院长。

柜台小姐问我找院长作什么?我回答她是vip5号病房的朋友,这么说院长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帮我按了内线,不久电话接通,但那畜牲院长并不在办公室,我顿时暗骂自己猪头,怎没想到他此时八九不离十也在手术房,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还好他的助理接了电话,听那小姐说了,转达要我等一下,没多久,就来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随那保全搭上电梯,抵达顶楼的vip手术室,他带我从侧边的一扇门进去,我猜应该就是手机里听见他们在说的观术室。

进了门却是一个小空间,前方还有另一扇门,门口有另外一个保全看守,看来观术室还在那道门后面。

我看那小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长桌,桌上堆着一丘丘混杂的衣裤,有外穿的病患袍,也有内衣底裤,看样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几只拖鞋也踢得东一个西一个,一条被扯破的黑色女性丝袜歪扭地躺在它们中间。

「她人呢?」我已经想像得到那扇门打开将会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却还是问保全。

「等一下就能见面了,但先把衣裤脱光再进去。」保全冷冷地说。

我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两腿间的贞操带。

保全帮我打开里面那道门,还没看到里面在进行什么活动,就先听见小卉的羞喘和哀鸣。

本来可能是院方高层或外来贵宾观摩手术进行的观术室,门一开却有一股浓浓的体汗味冲鼻而来,因为空间只有七八坪的地方,里面挤了七、八个裸体的男人,院长跟白熊也在里面,他们或蹲或站,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卉紧紧围住当成泄欲禁脔。

当然也导演和摄影师也都已在场拍摄了,打光用的强光灯使得里面温度升高,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个光头肥壮的中年男人怀中,双手被他抓开,一双裸腿也让蹲坐两边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长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脚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线,宛如练裸体瑜珈般,难堪地将下体私密处完全洞张。

地上有一罐刮胡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不少幼细的体毛。

一个全裸男人背对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帮她刮除三角地带的耻毛。

我这才发现她那湿润不堪的耻洞中,有一根乌黑的假阳具插在里面,没有人拿它,只是任它猥亵地扭动,然后慢慢往外滑,但没等它掉出来,又被旁边的男人伸手塞回去。

「你在对她作什么?」我怒道:「放开她!」

「主人…」小卉看到我,泪水立刻涌上双眸,两条腿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斥喝不准乱动。

我的出头不但帮不了她,自己还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软塑胶管将双手反绑,两条腿被迫交叠如打坐一般,同样给软塑胶管一圈一圈绕着小腿牢牢捆在一起。

绑好我后,保全拿出钥匙解开我的贞操带,拿下金属套瞬间,我难堪的转开头无颜面对小卉,因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高举着,面对小卉这样的处境,我的生殖器居然还兴奋的勃起,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哟,翘起来了呢!看来你也很喜欢这种残忍的戏码,才那么急着跑来看,老二还兴奋成这样。」白熊光着身体走到我面前,用脚底蹂弄我胀到发麻的龟头。

「才不是那样!我是关心小卉才赶来的!」我心虚地反驳。

「哈哈,最好是这样,那就安分在旁边看,到时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没再说什么,反正被绑成这样也只能安分的看下去。从观术室的大面玻璃窗看进去,柏霖就在我们面前几公尺处,瞪大的双目怨恨的看向这里!

我能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愤怒、不甘和妒恨!他要被阉割,而心爱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处被七、八个裸体男人除毛玩弄肉体。要是被这样恶搞到死去,铁定会变成冤魂不散的厉鬼!

他苍白病态的身体被丢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腿被摆布成ㄇ字型,一条钢丝捆住他卵袋根部,这样阻断血流不知已进行多久,阴茎和卵袋早就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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