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了以后起身离去,掏了2000元钱说给我买衣服,那时候我一个月工资才500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做了,但做完以后我很后悔的,骂自己怎么不争气,那时候根本不知道下了药啊,我也不想装什么清高,2000元啊,对我很大诱惑了,以后这个老头子有时候半夜跑来,反正也做过了,一次十次有什么区别,而且每次那个老头子都给我钱,有时候500有时候就100反正我也无所谓,没有什么不妥啊,都做过了还怕什么羞啊。
直到有一个晚上,那个老头子又来了,爬到我身上怎么也□不去,软的一塌糊涂,急的他抓头挠腮,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那个教授的老婆坐在轮椅上看着老头子爬在我身上,第二天早上,那个教授的儿子,女儿都来了,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顿,说我卖b的,说我狐狸精,连这样的老人也不放过,那无耻的个教授还很委屈的说是我勾引他的,说骗了他的钱,一家人把我打的遍体鳞伤,搜走了我所有的现金,撕碎了我的衣服,就这样两手空空的我被赶走了。
葛瑶暗叹教授叫兽叫兽啊。
、三十九
站在上海凌乱的街头,我就问自己,为什么老天这样对我?难道真的只是我的错?我就一个弱女子,举目无亲,在这个高楼林立的城市,我只是想能活着,能吃饱饭,靠自己的双手能养活自己,但为什么就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会满足我?为什么一再逼迫我这个城市想平平淡淡的生活,难道就这么难么想到那些男人人前平时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人后那些急色猥琐的眼神,想到那一张张被欲望扭曲的脸,我笑了,他妈的,你们这些臭男人以为自己有点钱,有点权就能为所欲为了么好啊那就这样吧,你们喜欢,我也不怕,老娘来了。
一开始我很放纵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处女之身,反正闭着眼就由他们七上八下的折腾,随便一个晚上就跟的上我一个月起早摸黑的辛辛苦苦的工资,可以去买衣服,可以住好房子,我管那么多干嘛?后来,我遇到了雅雅姐,她是我们这些不得已才走这条路的小姐妹中最让人信服的人,大家都听她的话,也很喜欢她,她看我这样就和我彻夜长谈了一次,做人做事别糟蹋自己,就算不得已出卖身子,也要给自己尊严,活的好像狗一样,哪怕再多钱有能怎么样?别看不起自己,也别糟蹋自己,都是活着,做什么都是生活,别拿自己当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谁看得起你?
以后我就变了,不再随便跟人去开房间,然后看了看葛瑶,小六说,有个老头子包养了我,很有钱,夫妻那种事情但他已经不行了,你是小姑娘不会明白,夫妻那种事情,他都让你来不及数到10就结束,但对我很好,我跟他也好几年了,他给我买了房子,车子,钱从来没有小气过,他虽然很老,那事也不行,但我也没有嫌弃过他,一直安慰他,慢慢来别急别急,他还很感动的,也告诉我假如有自己喜欢的人,他也不会怪我,让我结婚生子好好的过日子吧,虽然跟他这样的关系,但时间久了人也有感情,说只要我结婚就收我当干女儿。
再看看外面天色慢慢都亮了起来,夏天的天亮的早,基本不倒4点就已经亮了,葛瑶知道表姐真的太累了,不然早来了,小六说了一夜的话,葛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看起来一点点也不疲惫,眼里有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好像很伤悲,好像很绝望,也还有一丝丝期望,还有一点不合乎现在心情的欢喜。但最明显的是葛瑶等小六死了以后才知道的是另一种更加绝望的悲伤:死的决心。
葛瑶拿调羹给小六喝了点水,小六这个时候还开玩笑,说我真的喜欢生病,看你们照顾我,其实我自己也能喝的,我故意让你喂我,这样我心里很快乐,让人宠爱的感觉真好,假
如再给我活一次,我还是选择认识雅雅姐和你们这群好朋友,就算我死了但我一点也不遗憾,有你们我觉得我一辈子没有白白的活着,像小草那样春荣秋枯,年复一年的平平淡淡一生,还不如像夏花那样灿烂,留给人间一抹最美丽的红色,好像流星,耀眼的划过天空,不管多么的短暂,但那束被燃烧过的光芒,会让看到的每一个人记得,来过就好,这个世界只要我活过,十八岁和八十岁有什么区别呢?生命终究有它终结的那一刻,没有人可以拒绝,没有人可以逃脱,一生酸甜苦辣,人情冷暖,世间百态,都一一的尝试过,没有必要再死皮赖脸的舍不得,做人就要洒脱,没有奢望什么千古留名,万古留芳,只要这个世界记得我来过。
葛瑶不知道为什么很悲伤,虽然自己没有对生活这样的领悟,因为自己还没有历尽这些苦痛折磨,无法理解有些人在活着,有时候却是痛苦的,死是弱者的表现,但谁可以否认,对在苦痛中久久挣扎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小六说从16岁离开老家,虽然未曾回去,但也常常在梦里魂牵梦绕,记得家里那棵龙眼树,记得门前那片绿竹林,记得屋后的那条羊肠山道,记得父亲因为自己摔倒刮破衣服狠狠楱自己的巴掌,记得母亲扛着锹头去田里微微驼背的身影,记得身后的竹篓,背妹妹弟弟时让他们小便,尿的后背全是尿水,记得捡起自己六弟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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