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个人就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听他满嘴的外乡话,其实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就是普通话,我听的有点困难,但也有点明白,上课的时候老师有时候就会说这样的话,但我不会说,就结结巴巴的和他说我不知道自己去那里,那个人就说你是不是傻子?我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人看了看我,说那你跟我走吧。
我就跟着他一直走,晚上他带我去了一家旅馆,我也不知道,跟他在一个房间里,他让我洗澡,我就去,第一次不用从盆子里舀水冲身体真的很舒服,看那水哗啦啦的从上面落下来我很兴奋,外面的世界真好,等我出去,那个男人就一副很吓人的表情把我扑到在床上,我吓傻了,只是觉得他那个下面有个东西压的我很痛,我就喊放开我放开我,那个人就捂我的嘴巴,还好这个旅馆的老板来敲门了,问什么事情,那个男人也不敢xx我了,就说没事没事,打开门拿起他的包落荒而逃,我就坐在床上抱头哭,那个旅馆的老板看起来还不错,说怎么了,那个人怎么回事,我说他想xx我,这个老板就追了出去,那个人早跑远了,等那个老板回来说他跑了,你认识他吗?我摇摇头不认识,然后那个老板就问我的来历,我怕他认识我爸爸,我就撒了谎。
说到这里,小六笑了起来,其实谁认识我爸爸啊,但那时候我的眼里我爸爸应该每个人都认识,我的世界就那么大,不认识没有道理的。
说来找工作的,那个老板就哦了一下,说这个房子已经给过钱了,你就早点睡觉吧,然后走了出去,我又累又困很快就睡着了,但也有几次被噩梦惊醒,刚刚走出山里我很怕啊,
等天亮的时候,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我带的那500元钱不见了,我才想起,那个人在我去洗澡的时候,已经翻过我的衣服,把我的钱偷走了,我很心疼啊,500元啊,没有钱怎么办我又很怕,我就大哭起来,那个老板就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的钱让那个人偷走了,那时候去旅馆根本不等记身份证的,交了钱就可以住,早上退房就走人,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什么名字,也不知道那个男人那里人,老板看我可怜,就让我在他那帮忙给收拾房子,我们老家叫这种人叫帮工,其实也就是你们说的服务员。
做了差不多一个月,那个老板给了我100元说是工资,我也不知道工资多或者少,反正每天都能吃的饱我就很满足了,何况比起在家的农活,收拾房间,叠被子什么的一点点也不累。
在发第二月工资的时候,那个人面兽心的老板在晚上xx了我,晚饭的时候那个老板说我辛苦了,说请我
喝酒慰劳慰劳我,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让喝我就喝,开始很难喝,喝了一口我就不要喝了,那个老板就不停的劝我,说什么不给他面子,喝酒哪有喝一杯的啊什么的,我根本不知道,他说我喝我就喝,结果我喝多了第一次喝醉了,我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有个人压着我,我那里很痛,很痛,但我没有一点点力气把他推下去,后来感觉有被压了几次。
等我醒来,看自己的裤子虽然穿在身上,但不是我平时穿的样子,而且我下面很痛,走路都痛,我去卫生间,脱下裤子一看,内裤上都是血,我知道我被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xx了,故意把我灌醉,然后乘我无力反抗的时候xx我,我很恨的啊,也不好意思,那时候也不知道报警什么的,反正觉得很丢人,就拿起自己的东西,我就走了,那个畜生看我走也不敢喊我,被人xx了,惊慌失措落荒而逃的反而是被害者!出了旅馆,我又迷茫了,到那里去那?但在旅馆两个月我也增长了不少见识,知道了很多东西,老是听人说上海上海,我也不知道上海在那里,就搭了汽车,到了城里,到火车站买了去上海的车票,我想看看大家一直谈论的上海到底是什么地方。
到了上海,我就傻了,从未见过这样的高楼,从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车,葛瑶明白小六的心情,自己刚刚来上海的震撼自己也很明白,面对那么多超乎自己想象的东西这个山里长大的刚刚走出来的小六一定惊慌失措的,
买车票花费我那200元的90%,我睡过公园,睡过候车室,也捡过别人吃剩下的食品,也翻过垃圾桶。小六陷入深深的回忆中,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从脸庞滑落,掉在雪白的枕头上,好像一朵朵梅花,后来我去做了保姆,给人洗袜子内裤,但都时间不长,每个男主人就会动手动脚的想欺负我,直到那年我19岁,离开了家差不多要3年了,我慢慢的也知道人的可怕,世间冷暖,我还是做保姆,在一个退休的教授家里,那个教授看起来差不多要70了,为人很和气,天天在房间里写字,他的老婆瘫痪在床,平时走动靠轮椅的,我除了收拾房间,没事就推她出去晒太阳。她脾气有点不好,一点不顺心就发火,但对我都不错,不仅仅给我工资,还给我她女儿的旧衣服,如果没有以后的事情,那段时间也许是我来上海以后最快乐的时光。
那天那个教授老婆高血压犯了,住进了医院,教授女儿在看护,所以家里就我和那个教授,晚饭的时候就我和教授一起吃,那个教授说这么久在他家辛苦了,平时当我自己孩子让我别拘束,还给我倒了一杯饮料,看我喝完,吃完了他和
我说话,我忽然感觉和平时不一样了,下面有了感觉,心里觉得猴挠一样,呼吸急促,面色发红,两腿腿好像绞盘一样不由自主的就想夹紧,那个教授看我这个样子,就走过来说你没事吧,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很希望这个比我爷爷还大的老头子摸摸我,抱抱我,那个教授就搂住我的肩头,手若有若无的碰着我的胸脯,好像一股电流钻到我的心里,我根本忍不住了,那时候还不知道那就是欲望,身体也软了,那老头子就摸到了我下面,我真的不行了,恨不得他赶忙脱我的裤子,好像那个旅馆老板对我的那样,后来那个教授就和我做了起来,老东西软不拉叽的好像面条,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的需要,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个老东西在饮料里给我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