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妩大笑起来,表情却有些悲伤的意味,“这很明显好不好!”
周继荣被她的样子逗乐,也不在意她话里带刺,想起那晚上和凌疯子报备了他老婆的行踪后,他发了好大的脾气,一直对他狂轰滥炸到手机没电。
修长的指来回摩挲着杯沿,略一思索,他继续,一脸的坏笑,“心情不好总有个原因的。你这么美丽,我猜……这个原因肯定和男人有关。”
清妩顿了顿,脸『色』苍白起来,她不言不语,撩开缠住颈子的长发,周继荣一眼就看到了她细细腕子上触目惊心的红痕,眸子里闪过一丝怜悯,他不禁正经起来,“喝酒伤身,何况你身上还有伤,这样狂饮对身体不好的。”
蓦地,清妩的眼眶湿润起来,这个陌生人短短的一句关怀,勾起了她心底最隐秘的痛。女人是情感动物,容深受伤,也容易感动。
清妩深吸一口气,喉咙里高温蒸烤得她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她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竟那么镇定自若的就拉起了眼前的男人的手。
他的手温温的,皮肤细腻,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得紧,不像那个男人,什么时候都是冰冷到了骨子里。她殷切地望着周继荣,视野中男人的脸却换成了另一张冷硬歹毒的轮廓,她怔住,眸子里闪着泪光,虽然在笑,那样子却让周继荣觉得也许哭出来更合适。
她说,“先生,对我感兴趣吗?有空吗?如果你有空的话,我想我愿意跟你走。”
她声音细细地,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听起来绵绵的,话说得很慢,语气平静,端端的好似在谈论天气那般自然,若不是满嘴的酒气,哪里像一个喝醉了的人说得出来的。
周继荣睁大眼睛,枉他自诩阅历丰富,年头不大,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排起队来少说也有两个长城那么长,从来只有他花丛中飞片长的走道方向一指,面前忽的刮过一阵冷风,再看,凌疯子已经消失了。
周继荣眯着眼,笑了笑,慢悠悠走过去,等着看好戏。
清妩开始还有点意识,知道有人带着她走进了光线并不好的地方,怎奈浑身虚软无力,嗓子里焦渴的感觉越发浓烈,身体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热,她比之前更难受了,像千万只蚂蚁在挠她痒痒,她开始动起来,仿佛这样才能舒服点,昏昏沉沉的,只想让身体凉快下来。
那三十出头的男人在一旁,一双眼老鼠盯着油一样盯着旁边的女人,丰『臀』雪『乳』小蛮腰,娇媚如铺着『露』珠的牡丹般的容颜,清泠的黑缎般的发,姣好精致的锁骨,那双从裙子里『露』出来的纤细白嫩的腿,浅口鞋上配合着娇呼出声儿弓起来的脚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要命的饕餮盛宴!
他看出来她的不对劲。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