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要命的饕餮盛宴!
他看出来她的不对劲。虽然满身酒气,可他混迹酒吧多少年也没见一个喝醉酒的女人魅起来能媚到这个地步。经验告诉这个男人,眼前的女子肯定被人下『药』了,『药』量还不轻!
男人感受到下面杠杠的变化,提着心吊着胆屡屡看向门口,之前那人说五分钟就会回来接这女人的,可现在少说也有十来分钟了,怎么还没见人影?是不是不回来了?
想到这里,老实巴交的脸上『露』出垂涎的笑,他起身,坐近正和衣服扣子奋斗着的清妩。
清妩晕晕的,脑袋很胀,眼睛很花,身体里的温度蒸的她越来越难受,她手『摸』着珍珠扣,着急着要解开,可弄来弄去就是弄不下来,身旁突然有人贴近,意识模糊中她冲着那张看不分明的脸甜甜地笑起来,“你不是对女人的衣服扣子很有研究吗?恩……帮我解开呀……难受死了……快点嘛……好不好?”
话一出口,她都被自己的媚态吓了一跳,那些撩人的尾音,根本不像出自她之口,可她急于解脱这身束缚,恨不得跳进寒冰池里,于是更加扭动着身姿央求旁边的人,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期盼着他靠近,帮帮自己。
男人猛地吞了吞口水,如此美艳大餐近在眼前,一倾身就唾手可得,『色』字挠心,他哪里还有时间瞻前顾后?微微抖着的手抬起来,『摸』上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摩挲着,惹来她舒服的一叹,于是曼妙的身姿扭动得更加疯狂,想要更多,她眯着眼,仰头,樱桃般润泽的唇就那么奉了上来,男人看得眼睛发直,很快地,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在她玲珑的曲线上不断游移着,然后,急不可耐地,双手直奔向那双垂涎已久的,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癫狂的饱满双峰。
“嘭!”
包间门被人一脚踹开,门受不住巨大的力,狠狠地弹了弹。男人猛地一惊,转头,身体被满口突现的那股来自地狱一般的森冷震得一抖一抖的。
涌进来的暗沉阴冷的光束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是身形十分高大的男人,一身戾气,能蜇死任何人的寒彻入骨的气场,他站得笔直,双手握拳,骨节咯咯地响着,逆着光,男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却可以清晰看见他因为巨大的怒气而急速起伏着的胸膛。
男人直觉地缩了缩身体,身旁的女子还恍若未知地在扭动着,他却哆嗦着赶紧拿开手,几乎是弹跳着站了起来,离她远远的。
凌衍森铁着脸,阴翳至极的目光紧紧盯着角落里衣衫不整,目光痴痴呆呆正吮吸着自己手指的女人,被她那副混不自觉的魅『惑』撩人的模样气得快七窍生烟了!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他大步走过去,带着肃杀之气,带着无法控制的怒火,带着地狱阎罗的恐怖,来到那战战兢兢的男人面前,冷冷的笑,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下腹重要部位剧痛来袭,他痛苦地弯下了腰,接着就是鞋子踢过脸上,踩过身上,五脏六腑都要被踢坏的巨大的痛。
他嗷嗷尖叫着,怎奈身上的男人动作极快,拳脚如雨点般砸下来,下手狠绝,分明是要把它往死里揍,他根本来不及还手,也根本找不到空隙反攻,全身都像被拆了似的,痛到他喊不出一句完整的救命。
于是,周继荣那厮慢悠悠晃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激烈杂『乱』的场景。
凌衍森红着眼睛,喘着气,意大利皮鞋尖尖的头很会挑地方地往地上的男人最要命的地方狠狠地踢着,直到那男人痛苦地弓着腰连喊痛都喊不出来了,他才拍拍手上的尘土,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走过去将角落里不安分地扭动着蛇一般的身姿的女人裹得严严实实。
看见周继荣进来,凌衍森粗鲁地吐掉烟头,被厌恶熏得微微眯着的眼睛里暗沉如海,看不出多少情绪,他走到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跟前,蹲下,面无表情地冲周继荣说,“这儿的后勤部应该有不少水果刀吧?赶紧的,去给我弄一把过来!”
【v109】热死了
周继荣没料到凌疯子一顿暴打毒揍之后竟还没解气,暗道不好,事情大条了,他陪着笑走过去,“疯子你没必要吧?嫂子又没出什么事,这货一看就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玩意儿,教训教训就行了。”
“没出什么事?!”凌衍森蓦地撇过头,鹰一般尖锐刺骨的目光猛地朝周继荣看过来,眯着的凤目黑暗深深,他冷笑,“你这意思是巴不得出点什么事儿,是吧?”
“……呵呵,疯子你看你,还较真了!谁这么想我周继荣也不会这么想啊。”周继荣干干的笑着,反应很快,目光却微微一变,再不似之前的玩世不恭。从小光腚一起混到大的,他自诩能适应凌疯子阴晴不定的恐怖『性』子,可这一刻看他像头要发狂的狮子,他心想自己这回恐怕玩过头了。
周继荣看向角落里还在兀自扭动不休的女人,再看看轮廓沉得像铁一般的凌衍森,第一次见他为了个女的这么较真,这个女人竟还是段飞之女,他心想,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瞅着地上鼻青脸肿只剩一口气的男人,周继荣盯着凌衍森的脸『色』,斟酌着开口,“疯子,打打闹闹就成了啊,动刀子这种出格的事咱不能做,这里毕竟不是美国,一丁点『乱』子都能酿成滔天大祸,你这么个明白人可别因为一时之气『乱』了方寸啊,我看嫂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一听到清妩,凌衍森的眼里瞬时熄了火,清明许多,他懒散地单掸了掸地上痛得扭曲了的男人,捏起被他弄骨折了的手臂,无情地空中一甩,痛得那男人龇牙咧嘴,险些晕了过去,“算你他妈走运!别让我在栾城再看见你!”
说完起身,打横抱起妩媚得的一塌糊涂,不安分的低『吟』着咿咿呀呀,还不断扯自己衣服的清妩,大步走了出去。
周继荣拿出皮夹里的一张卡,虽然是一脸歉意,但眸子里却并不见得有几分认真,他把卡放在那男人身上,一派绅士,“小哥,委屈你了,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里面有二十万,作医疗费绰绰有余了。”
他说着,嘴角扬起来,目光凉凉的充满讽刺,“他都多少年没这样发狠打过人了,你可真是勇气可嘉啊,即便是要占便宜,你也不该挑他的女人下手啊……bsp;交代完毕,他也离开。
暗沉的包间里,被打的动也不能再动的男人痛哭出声,眸子里生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公路。阿斯顿马丁车内。
凌衍森黑着脸第十二次将她自顾自解开的扣子扣上,还没松手,她的小手又孜孜不倦地缠了上来,和那颗沾满他手掌里的汗的珍珠扣第十三次做起了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