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还要说什么,我已经挂断了电话。心中烦躁的让我想把所有的人扔下车。其实我有些羡慕狄小禹,在我挤在公交车上班的时间他正在睡觉。在我和同事们坐在办公室工作时他可以选择去上课还是逃课。在我应酬各种各样的人的时候,他可以背着心爱的吉他去做他喜欢的职业。
这是羡慕,是嫉妒,却逐渐的转化为我对他的种种抱怨,不满。虽然这种情绪我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它们已经在我心中埋下了种子。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么久没更新。感谢你们依旧关注。
☆、春花秋月感伤悲
好不容易到了单位,把电脑扔在办公桌上我就急急忙忙跑去了食堂。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是一天三顿一顿也不能缺的人,虽然食堂只剩下些残羹冷炙,虽然在姚诺那里吃了些东西,可是挤公车真的很费力气,而我又是一个矜持的女生在姚诺那里自然没有达到吃好,吃饱的目标。
弄点蛋花汤,只见汤水不见蛋花,又夹了一个小花卷,坐在食堂里细嚼慢咽,看着悬挂电视播放的新闻节目。
那一年,总体来说是很平静的一年,没什么大事发生,人民生活水平还是不错的,我记得报纸上的房价基本在一千多块钱,有钱人用信用卡,贷款这个东西还不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大家生活在一个比较务实的年代。
吃完饭,怀着欢乐的心情我乐呵呵的回了办公室,刚进屋,于秘书就说:「手机响了半天了。」
我忙跑到大衣柜里把大衣拿出来,翻了半天才找到手机。
「姚诺:
我下自习了。你到单位没有呢?」
「姚诺:
小样儿的,一离开我就撒欢了是不是,敢不给我回短信了。」
接着是狄小禹的一个未接电话,一个我家老爷子的未接电话。
「这大早晨的忙的你,怎么,昨晚没回家啊?」于秘书坐在我对面的办公桌里看着报纸,喝着茶水。
「嘿,没回。我这个手机特烦人,有未接电话你要是不看,它就一个劲的叫唤。」趴在桌子上伸手抽走于秘书手里的几张报纸,坐下来看着。
看着看着,想起来还是给老爷子回个电话,又拿着手机屁颠颠的跑到卫生间给老爷子打电话去了。
早晨吃饭的时候我还想着我们是生活在一个比较务实的年月,我家老爷子就给了我狠狠的一棒子。
「出差?一年?你干嘛去?」我听了他的话真想从电话线里钻过去看看他的表情。
「对,那头有个大工程,四年左右。这第一年我得过去看着点。」我爹在电话那头平静的说。
我听他的意思是板上钉钉了。这是通知我呢,有点舍不得他,也有点郁闷的问:「那你每个月不回来看看我啊?」
老爸爽朗的笑起来,说了一句:「回,想你了就回来,一周就得回来一次,咋样?」
「成交。」虽然知道老爹肯定是哄我开心,我还是装作很快乐的喊着。
和老爸通完电话,我有点忧伤,离开家去部队三年,他自己一个人肯定很孤独,我回来没多久就上班了,每天早出晚归的,我们能在一起坐坐的时间都很少,现在好不容易我的工作稳定了,结果他又要去外地,难道我注定就是要一个人。
孤独,无法形容的孤独感侵蚀着我,我摆弄着手机,又看到姚诺的短信,边往办公室走去边回道:「刚才忙了一阵,才看到,早到单位了。」
「姚诺:
我还以为你打算不理我了。」
「为什么不理你?」我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来姚诺短信的意思,只好回过去问。
「姚诺:
你有前科,不用我一一举例了吧。晚上一起吃饭啊?」
我看着短信想起狄小禹,不回电话我是可以解释的,但是总不见面就不好了吧。我有点犹豫,握着手机一时出神。
「齐子旋。」于秘书的手在我面前晃啊晃,看的我直迷糊。「去,把这个给刘局送去。」于秘书也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打文件扔在我桌子上。
刘璐,于秘书嘴里的刘局,是个将近五十岁的女人,这个年龄的女人有个通病,就是做媒。不管她是官还是普通老百姓。
我最怕见的就是她,每次见到,她都会问东问西,你要是没有男朋友,就问你的生辰八字,打算给你介绍一个,如果你说有男朋友,她就可以变身警察局局长,把你男朋友家的祖宗八代都问个清楚。我每次都被她这种另类的关怀搞得面红耳赤。
「快去。」于秘书佯装生气。呵斥我。
和她相处这么久我还能分辨不出她是吓唬我还是真生气么…我耍赖皮,哀号着:「那里简直就是白骨精的洞穴啊,唐僧去了都是尸骨无回啊,你怎么忍心让我去。」
于秘书早习惯我这个样子,嘴里发出「嗞嗞」的声音,摇着头说:「姚诺怎么教出你这么一个败类,竟然还说你是个天才。我看你是个废材才是。」
说完,自顾的拿着那沓文件出了办公室的门,我乐呵呵的目送她离去,突然很想吟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欢快的拿出手机我又给姚诺回短信:「不去了,晚上要陪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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