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就夾在裡面,背面寫著家裡的電話號碼。
“俊樹……”
“你不知道自己的夢話說了什麼。”
“你、你說什……”
俊樹從床頭櫃上拿起無繩電話。
“你睡覺的時候,偶爾會叫‘阿縞’這個名字呢。”
沉著的聲音反而更可怕。當俊樹懷有自己無法控制的感情時,常常會像這樣說話。
“不是一次兩次了——你一邊在我懷裡可愛地小聲打呼,一邊叫別的男人的名字。我一直很在意那是誰,現在終於知道了……”
“不對……”
“哪裡不對了?”
砰的一聲,電話被他扔到床上,彈了兩下滾到我腋下的位置。俊樹長長的手指撫摸著我的大腿內側,問:
“你喜歡那個人吧?”
緊接著,用力分開我的腿。
“都、過去了。小時候的……唔!”
“大騙子。”
“啊……現……在只、有俊——咿!”
大腿被他抱起來,承受強硬的入侵。方才的熱度還未退去,我的身體內部又欣喜地纏緊入侵者。
“……啊、啊……”
被他用腰部畫圈般攪拌著,咕啾咕啾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已經習慣了接受俊樹的黏膜,正生動地唱著淫靡的歌。
“聲音真夠淫蕩的。讓阿縞君也聽聽吧。”
“別……求你,不要——我真的,和阿縞、沒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