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什麼時候,你不是最清楚嗎?
心裡這樣想著,卻沒有說出來的氣力。幾乎要毀掉整個身體的感覺讓我連呼吸都難以為繼。好難過。好難過,好舒服。
真的,我變了。過去的那個我已經不在了。雨智,不在了。
所以,阿縞——不能再見了。
不得不送喝醉酒的阿縞回家的時候,我直到最後都在猶豫。怕知道阿縞住在哪裡,甚至想乾脆把他塞進出租車就走。但我實在放不下那個明明塊頭不小卻掛在我身上的滿身酒氣的男人,結果還是把他送回了家。
阿縞向我索吻的時候——我以為自己呼吸都停止了。
我實際上也醉得不輕,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美夢。
——雨智……雨智,好想抱你
當他這樣說的時候,我甚至有種——光靠這句話就要射了似的快感。
“啊!”
腦後的頭髮被抓住,我反弓起背。俊樹的熱楔一下子全部退了出去,我的腰在打顫。
“那智,你在想什麼?”
“好、好痛,俊……”
“我問你想著誰得到快感!”
頭髮被粗魯地放開,我栽到枕頭上。還來不及想該說什麼,身體就被翻過去平躺下來。脖子被俊樹壓住,我無法起身。俊樹很清楚,只要用拇指按住我的喉結,不費力氣就能制住我。
“把手舉起來。”
俊樹想綁住我。我今天沒有那個心思。
“俊……”
“快點!”
故意粗魯地對待我,罵我,綁住我的手腕遮住眼睛……偶爾我們會玩這些花樣。俊樹從不會在我身上留下痕跡,也知道我的容忍範圍。手可以綁,腳不行。可以用跳蛋,假陽具不行——還有諸如此類分得很細的原則。所以我才能在被俊樹捆綁的情況下享受性愛。
但是,今晚的俊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