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樹為我犧牲了許多,我也同樣受折磨。有段時間俊樹的體重一下子減了七公斤,我在一旁看著,都忍不住擔心他哪天忽然倒下。但熬過了痛苦的時期,如今我們的關係一直很穩定……不能不穩定。
“啊啊!”
俊樹猛地搗入我的體內。
“在想什麼?”
“沒、沒有……啊、嗯嗯……”
我渴望著強烈的刺激能夠繼續下去,俊樹卻又停住不動了。玩弄胸口的手伸到我大張的雙腿之間,包住我的屹立。
“不、不要……”
“就這樣射吧?”
“求你不要……”我搖著頭乞求。
如果給性器施與一定的刺激,就會忍不住射精。但那種快感遠沒有眼下熱楔深埋的部位來的強烈。據說有一定比例的同性戀者很難接受肛交,但我似乎不在其中。
“不,俊樹……後、後面再用力……”
我啞著嗓子向不用多說也該明白的人央求。
“真夠淫蕩的。……這樣?”
“啊、啊!”
被俊樹搖晃著,就無法壓抑聲音。
不知道這是天性使然,還是拜俊樹的調教所賜,不管怎樣我都愛上了借著刺激身體內部達到高潮。
“……唔、啊啊!”
俊樹貼住我的上半身離開了,雙手抓住我的腰骨,開始猛烈地抽送。體內被打入名為快感的木樁,我抓住床單喘息。
“……呼……那智,什麼時候開始——你的身體變得這麼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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