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对彼此的温度的迷恋和怀念虽然陈念北脸红,可心底的甜味和心跳的加速让她愿意永远沉溺在里面。
李胜利将头埋在陈念北的颈窝里,大口的吸着她的气息,“还是那年的味道。这三年,我最想念的就是这个味道。三年了,我除了这个味道,对于其他任何味道都提不上任何兴趣。你总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魂牵梦绕着我。有时候我甘愿在夜里永远的被你牵绕着不要醒来,不要管接下来的事情。”
陈念北转过身,靠在李胜利的胸口,与他紧紧的依偎着,“现在我就在你身边,你不用再魂牵梦绕,不用再等午夜梦回。真真切切的我就在你面前。”
李胜利收紧了手臂的力量,他要把陈念北抱住,真真切切的抱住,抱得牢牢的,他再也不想放开了。他受够了那种只能想,不能见面,不能联系的日子。他不禁发誓这一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要么带她走,跟他去韩国,要么他想尽办法结束契约,回到s市。
李胜利低头看着这个像猫一样的女孩,心里有甜有涩,但是他珍惜现在。他愿意再赌一把。上一次他赢了,但是失了自由,失了感情。这一次他愿意用他赢来的去换回自由和感情。
这对注定要经历无数坎坷的情侣在s市最顶级的宾馆内相拥着,亲吻着。他们彼此都抱了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的信念。因为,他们不敢奢求未来。
第7章第六章
恋爱最大的优点不是把无聊的单人间变成妙趣横生的双人间,而是让人重新燃起希望。这种希望有时候是对于生活的,也有时候是对于感情的,更有时候是对于个性甚至是习惯的。比如陈念北,嗜睡如命的她竟愿意起个大早。试想,如果没有李胜利与她的重归于好,那她今天一定睡过头。医护睡过头,想想都觉得丢人。
她拉开窗帘,阳光从窗口照进房间,一切都是金灿灿的,怎么看怎么美好。她依旧站在落地窗前,伸了个懒腰。在同一座城市,三年后她第一次觉得生活是那么的有趣。她庆幸三年的空窗期她没有过任何非分之想,才得以给李胜利保留下来那个位置。如果可以感谢,那她愿意跪拜上帝,谢谢他让消失了三年的李胜利回到她身边。
她简单的洗洗弄弄,穿着主办方发下来的白大褂,拎起医药箱走出了房间,赶去楼下餐厅吃早饭。之后便是赶去演唱会地点彩排。
去的路上,她依旧坐在李胜利和东永裴的车里,依旧是那个位置,依旧是那个司机。昨天的她低着头,只看着脚下,而今天的她抬着头,却只看着内后视镜。她看见了自己的笑靥如花,也看到了李胜利的注视。她突然明白如果真心爱一个人,纵使你与他分隔在世界的两个端点,纵使你与他有过无数误会,有过无数遗憾。但是只要他一个回应,一个眼神,或者浅浅一笑,你会毫不犹豫的包容这一切的不完美,然后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那一个,谁也比不上。
记得为什么读书的时候,老师和家长要禁止谈恋爱,其实最大的原因是恋爱会让人忘乎所以并且屏蔽外界的所有的消息,而自己的一举一动变得是那么的明显。“当局者”的李胜利和陈念北也许没发现,作为“旁观者”的东永裴倒是看出了端倪。不过他想的和权志龙一样,一天一夜后他们还算什么?
彩排时,陈念北坐在观众席里,安安静静的观看bigbang的彩排。陈念北注意到李胜利的舞技是最好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赋予了舞蹈生命。时而铿锵有力,时而柔情似水,像极了李胜利的性格,不卑不亢,刚刚好。陈念北觉得李胜利在舞台上的样子似乎比那年一起上金融学的时候更认真,更有魅力。她有种错觉,也许舞台才是他的归属吧,金融学不过是一个年少的梦。有时候梦不代表喜欢,也不代表结局,更不代表归属,它甚至只是一个过程,一个成长的步骤,一个责任,一个习惯,是青春赋予了梦太重的包袱,直至我们放不下,忘不去,觉得实现它是理所当然,否则就是懦弱。年少的他们是那样的执拗,孤傲,哪里愿意去做个背叛梦想的“懦弱”的人啊。
“念北。”李胜利趁着彩排结束后短暂的休息时间来找陈念北。
“念北。你在想什么?”李胜利坐到陈念北隔壁的位置。因为是男生,所以使得座位有大幅度的“颤抖”。也因此陈念北才意识到李胜利来了。
“胜利,彩排结束了吗?”陈念北给满头大汗的李胜利递了一块毛巾。
李胜利接过毛巾,擦了头上的汗,“不结束怎么来找你啊。真傻。”他点了点陈念北的鼻子。
拿过他递过来的毛巾,陈念北又递给了他一瓶矿泉水,笑了笑,开着玩笑说道:“是啊,我傻。你聪明。”可是她心里却想因为傻,所以她会傻傻等三年,心里的执念也一直放不过去。
喝了口矿泉水的李胜利,左手拿着水,右手拿着瓶盖,侧过头,半靠在陈念北的肩膀,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道:“是啊,我聪明才会吸引你,你傻才会中我的圈套,我才会有成就感。你看,我有的,你没有,你有的,我没有,多好的互补啊。人说最好的夫妻都是互补的,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我们多般配啊。”说罢,他一人还痴痴的笑着,身体略微的颤抖让陈念北感受到他体温的忽冷忽热,气息的忽强忽弱。
陈念北一把将“耍赖状”李胜利推远,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蛋,带着些许怒意却含着娇嗔道:“真是不要脸皮,你不怕这样被你成员看见?”
正在拧矿泉水瓶盖子的李胜利手突然停顿了,不过几秒,他继续拧着,直至把盖子拧的紧到不能再拧为止,“怕,可是我也想和你亲近,像以前一样。但是,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可奈何。难道这就叫一步错步步皆错?”他叹了口气,低头抿着嘴,最后一阵苦笑,带着头部稍稍的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