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要去打那野道士一顿。
殿试果然是繁文缛节的堆砌,一个上午杨念已经不知已经行了多少礼,磕了多少个头了。怪不得礼部侍郎再三叮嘱,杨念敢说除了严礼,连状元郎都至少犯了两三个错。这几个时辰唯一娱乐他的就是看礼部侍郎为进士们的小错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了,真的是吹胡子。
帝后和百官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五十几个人晕头转向对着各位天神叩拜,他敢说他姐躲在那珠帘之后一定乐的喘不过气来了。
杨念昏昏沉沉,到了最后一个不知是拜到哪个神君的时候,没等令下,膝盖就弯了。一旁的司止看他要跪,从身后掏出杨念别在腰上的折扇,极快的展开挡住了杨念的腿,又迅速合上折扇再**回杨念腰带上。杨念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只小声说了句多谢。司止朝他眨了下眼,嘴边荡漾着笑意。
杨念如今想把他姐拉过来,好好看仔细,什么叫桃花成精了。
杨念结束了折磨,就直奔他城郊的酒楼“偷情”。
李晟订好了楼上的包间,摆好了一桌席,斟好了酒等着杨念。
“当庭就封了你京州府的秘书官,可真是不得了,记着我们前些日子在茶楼听的那个话本么,不就是秘书官从案卷里找出蛛丝马迹然后破了大案吗?”
“有什么好的,你看状元是吏部左常侍,榜眼是翰林院修撰,”杨念咬筷子,心里有些不平,“那才算个官,我就是个记事的。”
“谁不是从记事的做起,总比那些待在吏部待分配的好吧,”李晟安慰他,“你们三个人的品级不相差,你才是最接触民情的那一个,那江若枫说过,想当好官必然要到百姓中去。”
“你和他熟识?”
“他考状元前,曾周游全国,到了我们驻地的那个县城里,被人劫了钱财,我算是救了他一命,”李晟回想,“他还做了一阵县城的教书先生换路费,每次换防时我们都要小酌一顿,与他交流过你就一定能看出他的确是个心有大爱的有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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