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69章(2 / 2)

这时候雪飖便牵着朗清的手走过去,说您是爷爷吧,我叫雪飖,是您孙女儿,他是您孙子我弟弟,叫朗清,我们很高兴认识您。

我们见雪飖一本正经的,不禁都笑了。

老头儿看着两个孩子,脸色也不如刚才那么严厉了。

他摸摸雪飖脑袋,说真是两个懂事的好孩子。

朗清便回,爷爷谬赞了,其实我们偶尔也很淘气的。老头儿眼睛一亮,说你们怎么淘气了跟爷爷讲讲,然后就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孩子谈了起来。

我婆婆见了,说这还真是爷孙亲,我也微微一笑。

这时候大嫂她们也开始跟我说话,问一些不咸不淡的话,聊得也算投机。

吃过饭,老头儿便对我道:“清婉,来书房一下,我几句话跟你谈。”

阮逸尘听完碰了我一下,我回头看着他的眼睛一笑,又让蓝儿把我出门时放在她包里的东西给我,拿着便转身去了书房。

老头儿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让我坐下,我也没推辞。坐好,我想到交底的时候了,这事儿他不会先开口,所以我也别推辞。

“有些东西,我想请爸爸过目。”

老头看着我,不说话,我便打开手里的文件袋儿,把里面的东西全部递给他。当年江月玲寄来的东西,还有孟潮生交给我的芯片,以及根据芯片我又从别处取回的东西,还有我在美国的研究成果和一些文件,我全部交给了阮家。

阮父开始面无表情,越往后看面上笑容越多,最后竟然不住地点头。

我知道,他终于对我放心了,因为我把手上所有的牌都给了阮家,不过,我并不害怕,这些东西都是死的,我手上,还有一张顶级的王牌,就是我儿子,他是阮家长孙,也是唯一的孙子。

刚才阮父跟两个孩子说话,他无意间问雪飖跟朗清,有什么志向,雪飖说了什么老头儿并没放在心上,可只有我注意到,朗清的话,让他眼里精光一闪。

朗清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这一句,让阮父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其实连我自己都忘记了,这些年,我让朗清接触很多古代政治典籍,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站在母亲的角度,我希望我的孩子平安喜乐一生康宁,可我曾经是一个野心家,因此,我也极其想让我的孩子去完成我曾经未偿的愿望。

剪不断,理还乱,算了,一切随缘吧,不去想了。

老头儿又问了我几句其他的,就没再有继续话题的意思。我见状,便起身要告退。他点点头,最后又道:“你先去吧,对了,下午抽空跟逸尘去把结婚证领了,今年过年,我们正好一家团圆。”

我听到此,都有喜极而泣的欲望了,这一路走来,太他妈难了,姐终于熬出头了有木有!

不过面上我还是淡淡的样子,轻声应和道:“爸爸说的是,我们这就去办!”

去外面跟众人说了老头儿,啊不,我公公的意思,婆婆也点头,说好,这事儿得抓紧,你们干脆现在就去吧!早办完早回来,跟孩子一起在家多住几天。

阮逸尘一笑,兴高采烈地拉着我出门。

终两情长久

去民政局的路上,我脑子里不禁思绪万千,放电影一般把我跟他从认识到现在的情节都过了一遍。其实说起来,他不算是什么优质好男人,烧钱捧戏子养女人胡作非为,纨绔子弟的腌臜事儿他一样没落下全干了,准确来说有时候他也挺贱的。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不过我真心不非主流就喜欢这类的,世上自然有比他好的男人,可是认识他之前我没遇见,认识他之后我心里已经容不得别人了。

扯完证儿出来,手里拿着俩小红本儿,我们都乐得合不拢嘴。

看时间还早,我说我们到处走走吧,他欣然应允,开着车乱转。

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我们去看看叶子,阮逸尘点头,调转方向。

墓前很干净,竟然还有一束鲜花放在那里,看样子是刚刚有人来祭奠过。我不禁纳罕,会是谁?

阮逸尘见我疑惑,便解释:我跟嵩启岑夏她们有空就会来扫墓,还有陈小远也时常来这儿,叶子这儿也算热闹。顿了顿,他便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刚才我就看见下面有辆车眼熟,应该是纪玉颜带着念念来过吧!听及此我心里不免感动,纪玉颜跟叶子并无交集,可他却带着孩子来扫墓,足见她对念念的爱有多深。

我蹲下,抚着墓碑上叶子的照片,她笑的那么灿烂,仿若烟花。我说亲爱的,看见了吗,我们终于结婚了,说着,不自觉地露出腕子上那对绿松石手链。

我把脸轻轻地贴在墓碑上:“叶子,你当年说让我幸福,连你那份一起,你看,我做到了。”

下一刻,我的眼泪便打在青石地上。

阮逸尘蹲身搂着我,并不说话。

良久,我们才起身告辞。离开的时候,我又望了一眼照片上的叶子。

君虽已故,我愿用一生凭吊。

阮逸尘非说要给我一个婚礼,我说这样已经很好,不用忙活了,他却执意要办。我见劝不通,也就依他了。

因为过年的缘故,事情太多,所以把日子定在了正月十五。这些天,还办了另一件事,就是把两个孩子的户口迁回国内,虽然挺麻烦的,不过阮家办也就没什么了,我的儿子也从此由燕朗清改名阮景行,也算了结了阮家一桩心事吧。

正月十二,纪玉堂却打电话过来说他下午的飞机去美国,希望我去见他一面,我想了想,就带着孩子去了。阮逸尘跟他气场不和,因此只送我们到路边。

见到纪玉堂,我微微一笑,说他干爹,年都没过完,怎么就急着走?孩子们也表示会想他等等。

纪玉堂看着我,半天才晦涩一笑,道,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们的婚礼。

我跟纪玉堂,从来就没那个缘分,虽然我曾经很感激他在美国对我们的照顾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