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这次也是。”向东皱着眉,“究竟什么事,非得这样?——嗯?你这样看着我**嘛?”
文怡头脑里乱七八糟全是黄色思想。索性在他胸口上舔了一口,哀怨地抬眼瞪过去:“你还叫我不要撩,你自己……”话到一半就不好意思看向东的脸。
噫。
向东也脸红了。
但厉向东同志他下定决心要好好说话。
于是包上毯子,调整姿势。
然而两个人之间只要靠在一起,就没有什么不容易擦枪走火的姿势。要他放手把文怡搁远一点他又不愿意。
折腾片刻,两个人都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向东索性把文怡放倒在床钻进被子,笼在他上方,捏着他的左手手腕摁在脸边。
“你这样还怎么说话呀……”
文怡呼吸心跳全不对了。仿佛有细微的电流在皮肤上爬行。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逸散着索求的气味,忍不住拿小腿勾住向东的腿——向东下半身还套着西裤,布料的触感和皮肤不太一样,只蹭一下文怡就不太行了。
“就这么说,”向东在他的锁骨上啃一口,“又没堵着你的嘴。”
文怡踢了他一脚。
向东像是笃定他不会用力,硬生生地挨着,抬头盯住他的眼睛:“你说,我看着你,能知道你是不是撒谎。”
那眼睛又黑又亮。
文怡便确定向东是故意的了。
——向东很偶尔才有这样的时候,两个人交往期间也只有两次,一次是文怡做了他不喜欢却又不是原则性错误的事,另一次是文怡有事瞒他。仿佛打开奇怪的开关变更人格一般,在床上显露出超能磨人的恶劣姿态。最后一次文怡被折腾得受不了,问他究竟到哪里学的这些,向东在他身体一边慢慢磨一边回答,我广泛,还做笔记,你要看吗?
所以说擅长学习的人最可怕了。卯起来他能深入钻研搞个课题。文怡这种只靠经验的根本就是刀耕火种遇到现代化大型收割机。瞬间被秒。
就像现在这样。
向东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一种保护者和占有者的姿态。遮住光。表情全模糊了。只看到向东一双眼睛,又深,又黑,瞳孔里填满着文怡的倒影。
情绪涌动在压抑之下,宛若最深最汹涌的海:“嗯?为什么?老这样弄伤自己?”
他问,声音很轻,很温柔。
文怡感到和他皮肤相贴的地方传来热度。
却没有感觉到他的体重。
连这种细小的体贴的地方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