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的词典里除了剑与酒,恐怕根本没有受伤这个概念吧!不愧是颗绿色单细胞植物。
香吉士有些恶质地在内心吐槽某笨蛋剑士。
好心情地勾起唇角,香吉士掐灭手中的烟头,浅笑着路过餐桌旁的剑士,开始在水槽旁清洗碗盘。
第一次叫他‘绿藻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啊,想不起来了呢。不过,似乎之前他并没有被人这样的称呼过呢~稍稍挑衅,便能轻易地引起他的反击呐~
呵呵,真有意思,拥有这样奇特的发色以及单纯过了头的直性子。
不过,话说回来,方才想到受伤这个词,在无名岛上,笨蛋绿藻头似乎又受了不轻的伤呢!
以这个家伙的受伤频率与受伤程度,还有那种夸张到愚蠢的疗伤方式(喝酒),船上没有医生还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呢。
不觉得自己想着那个剑士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如此的自然而然地思考着。
香吉士将最后一个盘子摆放好,擦**净手,转身坐到剑士对面的位置,叼着一根香烟,并没有点燃。谁让这里有一颗受了伤的绿色植物呢!他可是一名绅士呢!虽然现在对着一个男人展现绅士风度有点儿怪怪的,并且这个男人看起来并不领情。
早在厨子站在门口点烟的时候,索隆就睁开了眼睛。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人,四(三?)目相接,转瞬交错。紧了紧手中的和道继而放开,毕竟面对的是伙伴而不是敌人,虽然这个金发厨子既好色花痴又很混蛋。
索隆看着厨子掐灭手中的烟,看着厨子不明意义地勾起唇角,看着厨子路过自己放下托盘,然后背对着自己清洗餐具。
他继续坐着,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直到某人收拾完毕坐在自己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