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色厨子,酒。”
“笨蛋绿藻头,你饿了么?”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完互相不满地瞪了瞪对方。
“不饿。”
“没酒。”
再次异口同声。索隆直接瞄向放着酒的橱柜方向,香吉士则起身直接走到索隆面前。
“你受伤了,不能喝酒。而且,刚才还超负荷的锻炼,更不能沾酒。”香吉士皱着他的卷眉毛,咬着香烟语气淡淡。但是依旧可以听出里面的关心。
当然,如果听的对象是索隆的话,大概也只听出了‘没有酒喝’这层意思。
顺着对方的视线,索隆低头看了看缠绕着绷带的自己的双脚。毫不在意地撇撇嘴角。“小事而已,喝点酒就好了。”
“见鬼了的‘喝点酒就好了’的废话。”某厨子突然爆发似地咬牙切齿,“那个时候**嘛毫不犹豫地砍自己的脚,你是白痴么?”
若不是路飞及时赶到,你就等着变成残废吧你,混蛋绿藻头。
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艳红的鲜血沿着纯白的蜡烛平台汩汩而流,即便是纷扬而落的蜡雪也遮掩不住那种刺目的艳丽。即使没有变成蜡烛娃娃,即使双脚没有断掉,这个笨蛋也会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啊。
香吉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反正现在看到这个笨蛋脚踝上的绷带心里就是觉得不爽。不过,他立马给自己的不爽找了个正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