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蹑手蹑脚走到办公室门前,我大大松了口气,里面一片漆黑安安静静的,根本没有生物的存在的迹象,正想摸钥匙开门,就听见有人在後面叫我,我一回头,是常小芹,立马就有些警觉,因为按理来说只要陈旭阳在那常小芹就在,这是一充要条件反过来当然也成立,於是我出於谨慎,问她说陈总呢?她说他回去了啊你不知道?我这才彻底解除了战备状态,一边开了门一边说,他都走了你怎麽还不下班啊?她走过来说你今天不是加班吗?他叫我把图纸整理给你。
我想了半天觉得没对劲儿,说我加班?你搞错了吧?我工作不是早完了吗?她说没错,陈总才交代我的,说很急的,一定得让你今晚完成……
我站在那儿半晌没顺过气来,怎麽又玩公报私仇这招啊太没创意了吧?有种就来单挑我未必输他,拿权力来压我算什麽好汉啊?反正不管,我拿了东西就回家,鬼才给他加班。
我正在找我的家门钥匙常小芹就又进来了,手里拿著一摞图纸,看得我背上冷汗直冒,那老妖怪下手忒狠毒了吧?我敢说这比我一个星期的工作量还多。於是我十分无可奈何的说你放著吧,就放桌子上得。她放下了图纸,看著我说,你找什麽?我说没什麽,你回去吧,太晚了。她没动,说,如果你是在找钥匙的话,陈总拿走了,他还叫我转告你:什麽时候把工作做完,就什麽时候还你钥匙。
第二天我遵从自己的本能一觉睡到自然醒,凭阳光照进房间的角度我琢磨著是不是该再睡一会儿再起来吃午饭。
昨天晚上我压根就没碰那堆图纸一根寒毛,常小芹刚走我就钻进那间小卧室把门反锁了,明个一早反正横竖都是死,再怎麽咱也要誓死捍卫人格尊严啊,你想关我就关我我成什麽啦?就是关条狗也要拿吃的哄哄是不?
我起来後深呼吸了几下,尽最大努力不发出声音把门开了个缝向外窥视,乖乖的,那老狼妖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报纸,我怎麽就觉得挺反常呢,他来了居然不叫我起来,明明看到了我桌子上那一叠纹丝未动的图纸居然也没发火,表情还十分平静,有句话怎麽说来著,当你觉得不对劲儿的时候那就绝对有问题,所以我敢肯定其中有诈,於是我想把门重新关上听听外面的动静再作定夺,没想到刚刚把门拉拢,那厮眼珠子都没转,突然说,丫还在躲什麽呢?醒了就出来啊。
我吓了一跳,原来这死人早就发现我在看他,故意装模做样的,我没办法,只好打开门慢吞吞的走出去,他放下报纸,问吃早饭没?我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一早上都在外面守著我翻窗跳楼下去吃不成?
见我摇头,他笑了一下,说,就知道你没有。随後不知从哪里变出一袋小包子放在桌上,我眼睛盯著可手不敢伸,口腔里的腺体受到刺激倒是十分忠实的开始分泌唾液。他见我傻站著没动,笑著说我今儿早亲自去买的,你就是不饿也得给我个面子是不?我抿了下嘴,翻著眼睛小心地瞅瞅他,总觉得他笑得这麽好看一定有什麽阴谋,停了半晌後我说,这里面该不会有毒吧?他睁大眼睛挺好笑地看著我,说我俩有什麽血海深仇啊我非得给你下毒不可?我半信半疑地看看他,又看看那袋包子,最後还是犹犹豫豫的收下了。
我等著他数落我没完成工作的事儿,可他拿起报纸继续看,根本没有提那事儿的意思,我忍不住指著那堆图纸提醒他,说那些东西怎麽办?他头都没抬,说你放一边儿吧,待会儿我叫常小芹拿回去。我挺纳闷的盯了他一会儿,然後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发现我家门钥匙端端正正的躺在桌上。
於是本应该硝烟四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