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秒种後他似乎把欲火压了下去,平静了很多但看上去还是很难受的样子。在放开我之前还很不放心地问我,你不会逃吧?我很镇定地说我苏锐是什麽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要我我哪次没满足过你?心想老大你快让我起来啊,我裤子被你脱了一半要是被人看见,那才是没做也是做了,更亏。
还没等我弄好衣服他便拉住我的手拖我走,几乎是用跑的上了教学楼顶层,拿钥匙开了门,将我推进去,我心想不会吧,这不是要亵渎我们庄严肃穆的美术教室吗,看著他锁上了门,我环顾四周的石膏像心想各位神仙你们可千万别咒我,我只是借个地方办正事。
顾鹏飞朝我走过来,我说你是有暴露癖还是怎的,偏要找人多的地方?他看著那些石膏头像笑了一下,说你不觉得被那麽多人看著做很刺激吗,我僵硬地回笑,他把窗帘拉上让屋内的光线暗淡,接著拉过我来到一张桌子前,说,乖,脱光衣服爬上去。
我不得不承认做爱的时候我很愿意让他做主宰,毕竟我是习惯被动的,况且我和他第一次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混蛋绝对不是处男,那技术一两次练不出来。
他用舌头一遍遍舔我的嘴唇,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口,舔得我一身都湿湿的,我说你怎麽变得这麽恶心了,他说我这是在做记号,要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走丢了好找。
我不知道他在没碰我的半年内有没有长足的进步,反正我是一直没做,所以那里变得很紧,他花了点工夫才让我放松,结果刚刚进去我就痛得受不了,我说你先出去要不我得死在这儿,逼得他没办法只有退出去,跑到卫生间拿了一瓶洗手液当润滑剂使,这才顺利地长驱直入,不知是他的技术过硬还是我适应力超群,只是开始的时候有些痛後来就很舒服了,我们一直做,偶尔休息,顾鹏飞那厮简直和种马有的拼,根本不觉得疲倦,就像半年多的精力都积聚在这一刻发泄出来。直到我的腰实在酸得直不起来才停下。
完事之後他帮我穿好衣服,把教室打扫了,又让我靠在他肩膀上休息一会儿,我一直没说话,心想我是在做什麽呢,本来应该断的干净了,怎麽直到现在还纠缠不清的,实在不符合我苏锐的作风,不过若是我真的不愿意他今天就根本不可能得逞,可我又不想承认我还喜欢他,那该怎麽解释我今天纵容他的行为呢?琢磨来琢磨去,我认为是他顾鹏飞以帮我出了气这事做要挟,利用我的善良纯真和心软来诱奸我,我不从他就得来硬的,我是被逼的,我是一受害者。这麽一想心安理得多了,连他的肩膀都软多了,我无所顾及地靠。
顾鹏飞大概还在回味之前的翻江倒海,在旁边也一直不吭声儿,我眼皮子眨巴眨巴突然就重得塌下来,索性往旁边一倒就朝他怀里钻,钻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