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你想做找你的蜜蜂蝴蝶去,少在我面前卖乖。他继续发扬百折不挠的风格,说没办法,我非你不能尽兴,你就饶我这一次吧。我说你敢,你敢碰我我立马灭了你!
他一时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又舍不得放手,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我看他咽口水都不下七八次了,心想这就一等著开荤的大尾巴狼,今儿个若是顺了他,我不被捣腾死才怪。
顾鹏飞这厮是出了名的没良心,根本不管时间地点,想做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缠我,缠到我答应为止。以前有一次暑假我们二十多个朋友跑去云南一小古镇玩,晚上住宿的条件忒寒酸,六七个人呆一间大屋,打地铺睡,因为有女生,彼此之间就都隔一布帘子。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顾鹏飞那厮就鬼鬼祟祟摸我床上来,一双贼手从後面抱著我说他想要,我当时就想给他一耳光,可他从我後面压著我我胳臂再怎麽拐弯也抡不著啊,只好骂他说你他妈疯了,这儿那麽多人你再怎麽想也得给我忍著。不知道他那天吃错了什麽就那麽饥渴,说没事,他们都睡著了,我从侧面来,你别吭声儿就行。我说你他妈上我还要我别吭声你还是人吗你。他才不管这麽多,说交给我,你把腿分开就行,没事儿,我不乱来,相信我。看他说得那叫一个诚恳,眼神那叫一个清澈,我怎麽就给信了,怎麽就没反抗,结果他才一进去我就忍不住叫出来,他急忙捂住我的嘴,我一下就呼吸困难难受得差点晕过去,他的手又厚力气又大,我抓呀扯怎麽也掰不下来,这没良心的还只顾自己爽,在後面一个劲儿地用力插,我没法说话只好拼命摇头求他快停,他却靠在我耳边说宝贝再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完。直到最後把我都给弄哭了,他才高抬贵手放过了我。
然後我就知道了,这白天穿得光光亮亮的家夥就是一狼种,谁被逮住了谁倒八辈子霉。以前小妹经常说我这麽欺负顾鹏飞她都看不下去了,真想把我拖出去鞭尸,我是比那窦娥还冤死,我说你要是亲眼看见他晚上怎麽捣腾我的包准你都能为我的苦命而流干革命阶级同情的泪水。
我回忆完我受压迫的岁月,抬头看到这厮一脸无辜而理直气壮地瞧我,就跟他想做的事情是那麽纯洁而纯真的,我就很想笑出来,可我马上就後悔了,这种厚脸皮的人你不能给他任何可乘之机,他见我笑了以为我准了,立刻亮出了狼爪子扑上来,我立马就慌了,想使出终极防狼术抽他耳光,可您想想我俩距离这麽近,我胳臂抡不圆就是打著了也没杀伤力啊,反而还像一打情骂俏欲迎还拒了,我忙说你你你你别乱来,要不我喊了啊,他一脸奸笑,说你要放得下这面子,尽管喊。我突然就觉著这对白怎麽这麽熟悉呢,敢情我就像是一被歹徒非礼的小娘们。
他的动作那是真比抢钱还快,眨眼工夫就解开我裤子的皮带,一边狠命往下拽手一边往里伸,我扭著身子躲他,在他那牛一般的体重下辛苦极了,我这是後悔啊,英明的我失策就失策在错过了最佳反抗时机,没有一开始就将他那非分的企图扼杀在摇篮里,现在要从魔爪中全身而退已经基本上是我的理想与梦想,而对於现实却是空想与妄想罢了。
他见我还在反抗,伏在我耳边说算了吧你别乱动我好好疼你,我感觉到他紧贴著我的下半身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若是真的在这儿就做我还不如咬舌自尽算了。於是急忙说你别来真的啊,被人看到可就完了。他简直就是兽性大发不听劝告,抓住我的裤子就往下脱,我只好拼命往回拉,一边拉一边说好好好你够狠我认栽了我给你还不行吗老大,我们换个地方行不行?宿舍也好教室也对外面开房间也可以你总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是不?
他看著我微微喘粗气,眼睛中有飘忽不定的火焰,我知道他在忍,我怕他停不了,不是他意志薄弱,而是这种事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