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总觉得心慌。”韩云飞举着火把,望着路超勇魏清风的客房怔怔的说道。
“慌什么?”韩云龙一愣。
“不知道。我们在酒里下的‘软筋散’还有他们房间的‘摄魂香’两种无色无味的东西加在一起才会发生奇特的药效。”韩云飞一个人自顾的说道。
韩云龙不知道自己的兄弟要表达什么,扭过头来看着他问道,“你说这个干嘛?”
“可是为什么他们才喝那么一点酒就都醉了呢,而且那个路超勇还醉的很厉害,满身的酒气?”韩云飞终究觉察出了一点不同的地方,“要知道那路超勇也是好酒量啊!”
“路超勇?”韩云龙好象没有听进兄弟话,反而对着客房喃喃的说道,“当年我们兄弟冒死救他,是为了我们兄弟退隐后,万一遇上官府的人追究盘查也好有个人帮着你我说话,没想到也是这个路超勇又让我们走上这不归路,‘成也萧何败萧何’啊!”韩云龙面色一冷,“来人放火!”
只见韩云龙一声令下,十几个庄客的火把就已经准备好了。
“呦,今个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热闹?难不成这隐仙庄还有什么别的风俗不成?”只见这客房的房顶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正拿着一个大酒葫芦不停地灌酒,正是那酒鬼魏清风。
“我想上这屋顶上醒个酒怎么就吵醒了这么多的人啊?”魏清风轻轻一飘,落在院中。
客房房门一开,路超勇领着一干衙役从里面走出来大声喝道:“大胆韩云龙!亏我路某把你当做自家兄弟,你却想图我等的性命!”
一句话说出来却惊得韩氏弟兄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咱们的酒鬼魏清风品酒无数,又嗜酒如命。那喝过的酒比水还多,那“软筋散”虽然无色无味,但是加在汾酒当中汾酒的酒香就差了那么一点点,魏清风连喝都不用喝,闻就闻出来了。于是私下里给路超勇了暗示,路超勇开始不信,心说能吗?这韩氏弟兄不愁吃不愁穿的,又跟我这么好的交情,难不成也是为了“玉珠线”?但是自己吃的这碗衙门饭,就得多加两倍的小心。于是那酒啊,全被魏清风倒袖子里了,怪不得他满身的酒气呢。
而甜儿接道魏清风的纸条,就悄悄的把吕氏父女接到了庄子外面,要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小孩如何办得到?你可别忘了,小孩子更不惹人注意,而且还是像甜儿这么聪明又有功夫的女孩。
令甜儿颇感意外的是,虽然在这有点混乱的场面中有点危险,但是吕老板却是出了奇的镇静,丝毫没有一点商人的胆小。直到出了庄子,进入了赶路的马车,吕老板才缓缓的说道:“真不知道这路超勇是怎么办事的,闹的我大半夜睡不好觉,聒噪!”
“既然脸已经撕破了,那我们兄弟不妨打开窗户说亮话!路超勇,我们不想与你为敌,只要你乖乖的把那吕老板交与我,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你还做咱们隐仙庄的贵客,你看如何?”韩云虎朗声说道。
“呵呵,怪只怪我姓路的瞎了眼,把你们当兄弟!今个路某就要抓差办案!”那路超勇也是火爆子脾气,自凡已经撕破脸了,那就打呗!
这个场面韩氏弟兄不是没料到,就是说什么也没有相通,自己设的局怎么被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