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干点头道:“好,我这令是:白日放歌须弃酒。”
光波翼坐在方干下首,接道:“明明是纵,云何为弃?”
方干应道:“朱门酒肉臭。”
光波翼道了声“好”,接令道:“华表千年一雁归。”
南山忙说道:“明明是鹤,云何为雁?”
光波翼应道:“黄鹤一去不复返。”
南山笑道:“该我了,我这令是:霜洒芦花明日中。”
方干问道:“明明是月,云何为日?”
南山应道:“月落乌啼霜满天。”
方干呵呵笑道:“不错,不错。”
三人传令了十几巡,光波翼吃了一盏罚酒,南山吃了五盏,方干一盏未吃,南山遂叫道:“这个令乏了,咱们须换个令。”
方干吃了一块臭干儿,问道:“你要换个什么令?”
南山托腮道:“须换个没玩过的才有趣。”
光波翼笑道:“我倒有个令,是与朋友解闷时自创的,不知南山姑娘可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