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明接下句。原诗是“赤壁之笛”,现在没有笛,灵机一动变成“文山之笔。”
轮到李同生。
或许是没有读过这首诗,或许读过忘记了,或许只会作诗不会背诗,一时语塞。
对不上来也就算了,偏偏不服气,他说:“这叫诗?简直胡闹。”
周华明将手移向熊文斗,说了一声“过”,将李同生淘汰。
“嬉笑怒骂,”熊文斗接上了。
“皆成文章。”余银地和瞿煜秋两人和上。
一首完整的诗跃然而出,没有胡闹之意。“这……”李同生想作解释又自知理亏,顿时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瞿煜秋马上转换话题,目的是不能让李同生太难堪。他说:“最近我在《人民日报》上看到叶涛浪的一首新诗,诗名叫《祖国啊,我的母亲》。这首诗让人耳目一新,破了这类体裁诗歌惯常的写作方法,全诗除了题目之外,没有出现‘祖国’、‘母亲’的字眼,但是无一不是讴歌我们伟大的祖国和伟大的母亲……高人就是高人,过去这类诗几乎千篇一律,满纸都是口号――‘祖国啊,我爱你’、‘母亲啊,我爱你’。口号谁不会喊?与诗歌艺术是两码事。”
话落,掌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