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哼唧唧,腻腻歪歪,我也和他哼哼唧唧腻腻歪歪了一小会,就在他伸着长舌[(——)此处是形象比喻],以为自己可以接到一个肉骨头时,我用自己刚刚缓过劲的手推开他,“老公,明天我还要工作,会起不来的,我改日再犒劳你。”留下石化的某人在原地,我心里得意个笑,曾几何时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有一个听话的忠犬老公,心情好的时候再给他生个狼崽子,老了的时候,牵着他的手漫步在夕阳下面,然后深情的凝望着他说出一句美到极致的话,“老公,下辈子我们一起投生成一只茶杯狗吧。”然后看着他已经长了老人斑,已经瘪了嘴,惊讶的都张开露出红红的牙床的嘴,张开自己还没有脱落一颗牙齿的嘴告诉他一个有趣的事实,“唉呀,老不正经的,你不知道狗交合是需要后进式的吗,你现在满足不了我,下辈子还不行啊,再说了,茶杯狗多可爱,那样可爱的动物不知道做起那么猥琐的动作是什么样子的。”然后,我估计蒋允达就会提前进入太平间。
好吧,我承认的脑子构造永远和别人那么与众不同,可是面对一直生龙活虎的某人,我也只能意淫一下他老了颤着两条腿,不能在横行霸道的时候,我可以尽一切可能的奚落他,没用了吧,这就是纵欲的不良后果,下辈子看你还会不会这么急色,好吧,我承认我现在睡不着,在我拒绝了蒋允达以后,我竟然可耻的睡不着了,听到身后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我心里感到极其的不平衡,刚刚明明是我把某人的擎天柱高举,不能自以,这会为毛却是我睡不着,我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转过身把睡得正香的某人推醒,“喂,起床,蒋允达起床。”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更年期到了,我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蒋允达给推醒后,竟然放进他手里一份时尚杂志,“喂,我要进行睡前美容,你给我念一下这个部分。”我指着那篇讲三十岁女人如何保养自己变身二十岁妹妹的文章。
三十岁变二十岁,简直就是骗三岁小孩的,我才二十三岁,想要恢复二十岁的皮肤都已经那么难了,除了去做手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即便如此,我一边抱怨着这本杂志的渣渣,还一边每期必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蒋允达是一个温和的鱼,至少现在是这样的,他不仅乖乖的读给我听了,还非常善解人意的告诉我,他的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送给他一套护肤品,非常适合我的皮肤,要不然,他改天从公司里拿回来给我瞅瞅,用用。
我已经有些昏睡的脑袋听到这个重要信息好不容易聚到一起的睡意又消散的无影无踪,我把拿着杂志的蒋允达逼到了床头处,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泼妇,“说,送你化妆品的那个人是男是女。”
蒋允达弄不清我的脾气为什么忽然就炸了,他试探着说了一声,“嗯,是个男的,他想要我们公司某部电影的广告权。”
“男的,竟然是男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无缘无故的哭了起来,把旁边的蒋允达给吓坏了。
他连忙把挡在自己胸前的杂志扔到一旁把我抱到腿上,细声细雨的安慰我,“怎么了?我和他就是普普通通的合作伙伴,你不要哭啊,要不然,我推了那个人,不再接他的生意。”此话一出,我哭得更加凶残了,刚刚还是小溪流的规模,现在已经是长江雨讯的规模,蒋允达这次彻底没则了,他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只知道抱着我,什么都不敢做。
不知道就这样肆意的哭了多久,我踢了一下已经不知道变身石头多长时间的蒋允达,“给我拿过纸盒过来。”
“哦。”他从床头前拿过了纸盒,我接过纸盒,当着某人的面毫无形象的擦眼泪擦鼻涕。
看着我把纸扔的满地都是,蒋允达敢怒不敢言,他小心翼翼的问我,“老婆,你怎么了?”
我把最后一张纸抽出来,又擦了一下自己脸,才回答他,“什么怎么了,我就是心情不好,其他一切都挺好的。”这是一句废话,他要问的就是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可我又明显不想回答他,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情不好,心情这东西就是很奇妙,每当我大姨妈来的那几天我就会心情急躁,大姨妈刚刚走的那一天,我就像是随身带了催泪弹一样,总是无缘无故的想哭,作为一个丈夫,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被大姨妈折磨成这样,我觉得蒋允达这个丈夫做的太失败了,鉴于我对某人的色相早就形成了免疫力,所以心情不好的我,理所应当的指使自己的枕边人把我刚刚仍在地上的垃圾给打扫了,要不然我早晨起床看见他们后,心里还会烦躁,说不定还会哭,我瞪着两只已经成为兔子眼的红眼睛,看着蒋允达,他叹了一口气下了床,只是没有直接打扫卫生,而是从浴室里面帮我拿来毛巾清理了一下,然后又给我冲了一杯牛奶放进我的手里,“心情不好,那就喝点牛奶,牛奶有助于睡眠的。”暖男啊,什么时候蒋允达竟然走起了暖男路线,我傻傻地抱着温热的牛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看着仔细的清理着地毯的蒋允达,特别抒情的来了一句,“老公,你辛苦了。”
偶尔的温情果然是必不可少的生活调味剂,就为了我这一句话,蒋允达早晨时竟然起了一个大早,为我准备了一顿丰富的早餐,看着我一点一点把那些美味吞进肚子里面,蒋允达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这服务态度很好嘛,我决定了入手一款好看的睡衣好好的犒劳一下某人。
我把自己生活过得不温不火,平平淡淡的,但是戏里面的那个角色却是把自己生活过得比戴安娜王妃还要精彩,比如说今天这场流产的戏份,这是一个敢爱敢恨得女人,她为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家族收敛了自己一直隐藏在身体里的野性与霸气,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出轨,把她一直欺骗自己的那层薄纱给掀开了,同样被揭开的还有她心里已经千疮百孔的伤口,结了痂,再被人活生生的给揭开,这不必古时的凌迟处死好受到哪里,而现在我正在享受着这个被凌迟处死的感觉的,我被导演安排在男主角的办公室门口,透过门缝,我看到□□的蒋怡依被白夜橦给压在了桌子上,他们一路脱着自己的衣服,当彼此的外套都被脱掉,他们转向了办公室里面的卧室,我不死心的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然后正好看到男主角进入到那个女人身体内的那一幕,那么活生生的春宫图就展现在了我面前,虽然两个人都盖着被子,我也知道被子下面两个人虽然是衣冠不整,但是也绝对没有赤诚以待的地步,可是我就是觉得自己被背叛了,是的,尤其是蒋怡依挑衅一般的露出自己的脸时,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在被刀割一样,我一再提醒自己那个人不是蒋允达,甚至于这都不是真的,可是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想要制止住他们肮脏的行为,却发现自己不能往前一步,这不是重点,我发现自己竟然连声音都出来了,我一路踉踉跄跄的坐着电梯下楼,像一个疯子一样,跑到了马路中间拦住一辆计程车,不顾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说,“师傅,中心人民医院。”
离开了那个肮脏的办公室,我发现自己终于会说话了,出租车司机只是愣了一下,又看了一下现在一副丧家之犬打扮的我,立马心领神会,所有的人都是人精(其实这是剧组安排的人),他一脚踩下油门,不过二十分钟就把我送到医院门口,我从自己的手上摘下那枚结婚戒指,塞到了司机的手中,“给你,我不要了。”是的,我不要了,连那个人我都不要了。
我站在医院门口痴痴地笑了很久,走进医院,坐电梯上了三楼的妇产科,我告诉一个看上去有四十岁的妇科医生,“医生,我要流产。”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先去挂号,然后再去做个B超检查。”或许这所医院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像我一样的人来流产,就连医生都已经麻木了,本来她们是迎接新生命到来的白衣天使,而现在,她们却要变身为侩子手。
再次从医院走了出来,作为言心的我已经丧失了怀孕能力,我和男主角的最后一丝联系好象都断了,我就像是一个受伤的母狼,蹲在医院的门口,不顾形象的大哭,直到,一个男人出现我的面前,递给我一张纸巾,直到导演终于满意说了那句,“咔,通过。”
凌纳姐从远处跑了过来,抱住我,“傻丫头,一切都过去,这只是戏。”是的,刚刚的那些都是戏。
只是,我没有想到自己真正的生活竟然也只是表面平静,而内里却是波涛汹涌,蒋允达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凌纳姐正准备送我回家,我让她冒着被开罚单的危险一路把我送回家,刚刚下车,就被脸上冒着异样潮红的蒋允达给扛进了别墅里,我看到凌纳姐笑得一脸的的神秘,她还以为这是我们夫妻间的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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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爱情比作蜜糖,因为它很甜,甜到心底里,可是没有人会提及甜过,留在心底的还有那一丝的酸涩,比醋淡,比梅子甜,看到蒋允达一路急色的把我带进房间里面,我的心情就是这个样子,所有恋爱中的女人大体都是这个样子的,与自己的另一半在别人面前秀恩爱,一部分会感到羞涩,另一部分就会感到其实这个感觉还是不错的。
只是,下一秒,某人的一句话让我的心掉在了地上,他像疯了一样的撕开我的衣服,没等我放映过来,拣能用着的一亩三分地就进去了,干涩的地带忽然被异物冲进,我差点痛晕过去,“老婆,对不起,我等不及了,我被别人下药了。”蒋允达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痛的我想要问候他的祖宗八代,可是到最后,我也只是咬着他的肩膀忍了下来,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哗哗哗流个没完,我以为这是因为痛,后来我才知道痛只是其中的一小步原因,在婚姻的道路上这只是一个开头。
当蒋允达终于舒解完自己全身的欲望,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少次,每次醒来,我都看见蒋允达依旧还是不知疲倦的在征伐,狰狞的面目让他整个人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成为了一个魔鬼,有一刻儿,我都觉得眼前的一切是不真实的,可是这张脸又明明是我所熟悉的,亦或者发起情来的男人其实都是魔鬼。
当我最后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两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蒋允达已经把我抱进了卧室里面,我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体里某处被撕裂的疼痛,好像已经被上了药,因为凉凉的,我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都痛得要命,一动不能动,我用自己唯一能动的脖子环顾四周,屋子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家具摆设,还有暖暖的阳光,什么都没有,一丝人气都没有,我又想哭了,蒋允达这个王八蛋,利用完我就走了,我还没成黄脸婆,他就已经这样对我了,等到将来那还了得。
我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就听到开门的声音,蒋允达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了进来,我扭头把忍着胳膊的酸痛用被子把自己给盖上,我不想和这个人进行沟通,因为我真的很讨厌他。
蒋允达也意识到自己昨晚的行为到底是有多混帐,我听到他把鸡汤放到床头,就小心翼翼的上了床,隔着被子抱住了我,“老婆,你不要生气,我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不对,太混帐了,可是那个药不饶我,我为了可以赶回家,保住自己的清白,已经忍了好久,你应该体谅我为你守身如玉的一颗心。”他把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是依旧改变不了他曾经变身禽兽的事实。
我把自己的头慢慢从被子里面露出来,和蒋允达的眼睛对视,“蒋允达,你在我的眼睛里面看见了什么?”我一脸的平静的问他。
“我,满满的我。”他想都没想,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口,蒋允达是聪明的,我的眼里确实满满当当的都是他,换句话说,我的心里满满当当的也是他,可是这并不是我要说的。
“不错,满满当当的都是你,可是这也只是现在而已,蒋允达你昨天的行为伤害了我,你说自己是为了守身如玉才会憋那么长时间,你觉得我回来了,不顾我的感受直接索欢是应当的对吧,我估计在你的眼里我这个人怎么任你处置都是应当的对吧。”我还是一脸平和的和他说话。
他垂下长长地睫毛,睫毛下已经肿了黑眼圈怎么遮都遮不住,他扯着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为自己辩护,“你这是无理取闹,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是这么廉价的,我一直都在想着怎么去尊重你,我不明白,我已经尽力去做,去改变自己的一些脾气,可是为什么你还是不满意。”
“你昨天尊重我了吗?”我想要坐起身,因为他抱着我,这样的场面太过温馨,实在不利于我和某人吵架。
“昨天完全是因为事发突然,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平时不都是让你舒服了自己才舒服的,你不能把那个特殊当作一个例子来讲。”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脸都开始泛红,他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昨天晚上他终于如愿以偿尝试了后进式嘛,我以前一直都不允许他使用后进式,因为,总之不好说。
“那我问你,昨天你是怎么被人下药的,给你下药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我不依不饶的问他其他话题。
“我是被那个送我化妆品的合作商下的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酒里面下药,今天我查了一下,才知道那个人就是一个变态,许多和他做生意的合作商都被他□□过,老婆要不是我警醒,把他直接打倒在地,逃回了家,估计我的清白就不保了。”某人知道我心情不好,还知道用头蹭我几下,撒个小娇讨好我,难得啊。
“我说什么来着,我不让你和那个人合作,你偏要和他合作,出事了吧。”我这个事后诸葛亮又开始放马后炮了,不过,某人很给面子的没有戳穿我,而是虚心的向我请教。
“你想想啊,我们两个结婚的事情是前几天才传出来的,可是他很早之前就找你植入广告了,他一个大男人干嘛要送你一套女人用的护肤品,这里面就说明他有猫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