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道:“掌柜的,官府不管吗?”
“官府倒是调来五百兵马围剿过一次,但贼人本领高强,人也不少,将官军的坐船凿穿,官军死了一多半,有几个上了岛,也落到陷阱里被捉,由打那时起,官府再也没来过。现在我们各庄联络了,不再供他们东西。庄主挑头,各家自备刀枪,准备跟他们干,我们都是村勇。”
吃完饭,伙计道:“客官,前天贼人前来索要财物,被我们杀了,估计这几天贼人要来寻仇,晚上不管有什幺动静,千万别出来!”三个商贩忙点头答应。三更时分,庄里声音响亮,砍杀声不绝于耳,春晓料是贼人前来寻仇,暗道应助村民一臂之力。换上夜行衣,收拾利落,春晓飞身上房,蹿房越脊,奔光亮处而去。
贼人来了有一百多人,皆头裹黑巾,乘船悄悄上岸,进了庄就四处放火,见人就砍。庄里早有准备,纷纷涌出,将贼人围在街上。贼人没有料到庄里有了准备,吃了些亏,但村勇终是乌合之众,有勇无谋,时间一长,被贼人砍伤一片,贼人占了上风。
危急时刻,房顶飞下一人,冲入贼人之中,几个起落,已砍倒八九人。贼首急呼拦住来人,来人听声纵身跃起,一个火球飞出,击中贼首,火球嘭然炸开,火花漫天,贼人被燃成火人,哀号倒地。贼人大乱,村勇乘机奋力砍杀,贼人落荒而逃。
春晓追至湖边,有一贼船已离岸丈余,春晓如飞鹰跃上贼船,贼人害怕,纷纷跳水。春晓抓住一贼人,询问岛上的情况,得知三个贼首为过江龙覃云、翻江鼠李顺、翻天鼠于岗,李顺、于岗正是苗山二十六友中的二鼠。
此一役,贼人伤亡过半,村民也有八九十人伤亡,悲声不断。众人簇拥春晓来见庄主。庄主姓杨,听春晓说明情由,感激万分。春晓又拿出金创药,给众人疗伤,一直忙到五更,才得空回到客店休息。
中午庄主宴请春晓,春晓对庄主道:“庄主,贼首皆是江洋大盗,昨晚吃了亏,估计今晚必来行刺,应早做准备。”庄主点头应允,安排护院的张头、李头细心准备。
晚上众人皆四下埋伏,春晓也飞身上了后宅房顶。不知不觉天有三更时分,还不见贼人动静。前院张、李二头伏在廊下等的焦急:“天到这般时候,如何不见贼来呢?莫非贼人今夜不来?”二人正嘀咕之际,只听院中“啪”的一声,落下一个问路石子,二人屏住气息。一会落下一人,身穿夜行衣,手持单刀。
张、李二头飞身跳出,说:“呔!贼人休走!我二人在此等候多时!你今日可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挺刀就剁。贼人并不答话,摆刀接架相还,贼人刀法娴熟,武艺高强,三五个照面,李头被贼人一脚踹倒,张头一慌,被贼人将单刀打落,急得他大呼:“快来人救命!”
话音刚落,房上飞下一瓦,正打在贼人刀上。春晓飞身而下,贼人挥刀上迎,两刀相接,贼人单刀断为两截。贼人见势不好,纵身上房,脚刚落顶,一道火龙从背后袭来,贼人顿成火人,惨叫跌下在地上翻滚。众人齐上扑灭烈火,将贼人困缚,贼人已焦头烂额,来人正是翻天鼠于岗。
贼人昨日吃亏,翻天鼠于岗见过江龙覃云满面愁容,道:“兄长,不必忧愁,官军尚且败在咱手,何况一帮村民,今晚我就去杨家庄将庄主人头取来,村民无头,其事自平。”
“贤弟,据喽啰讲,昨晚有一人甚是了得,你单人独骑恐有不测,还是等消息再定。”
“兄长,小弟惯做此等事,你大可放心,我快去快回。”
“贤弟,哪就有劳你了,见机行事,千万小心。”于刚收拾停当,驾快船来到杨家庄,被春晓结果了性命。众人又悄悄来到湖边,在快船上擒获两个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