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住了些日子,春晓又待不住了,虽然受了伤,但手刃了仇人,让他信心大增,他决定再次离家寻仇。
春晓把离家继续找寻仇人的想法给外公说了,大刀陈鹏道:“孩子,镖局离不开你舅舅,外公年纪也大了,不能陪你报仇。你武艺是学到手了,但缺乏历练,自己出去闯荡一番也好。世道险恶,凡事小心。家里有我,你放心去吧。”
听说春晓又要远行,刘二拿来一些成药。“少爷,您把这些药带上吧,一来可自用,二来可用它给人治病,赚些盘缠。”春晓觉得很有道理,就又带上一个兜囊,顺便从密室里也取了一些成药带上,又到县衙问清了苗山二十六友的个人姓名。
一路寻访,这日到了阜城镇,正值中午,骄阳似火。春晓抬脚进了一家酒楼,“太白老店”四个大字金光闪闪。春晓上楼捡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要了两个菜,跟小二打听:“小二,这段时间镇上是否有家里失盗?”。
“这倒是不曾听说。骗人钱财的事倒有。”
“客官,您办案?”
“随便问问。”春晓心里想的是,仇人都是些江洋大盗,在那个地方落脚,毕定要做下盗窃或采花的大案,顺着案子问就能知晓苗山二十六友的行踪。
“噔噔噔”一阵脚步响,由打楼下上来一人,来人衣着鲜亮,眼神飘浮,四下打量,冲春晓这桌而来。“这位仁兄看着面熟,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如何称呼?”
“在下姓杜,刚到此地。”
“杜仁兄,幸会幸会。我想起来了,我告诉你一个人,看你认识不认识?此人是津阳县人士,叫刘昌,是我的朋友。”
“兄台,我不认识。”
“太象了,仁兄你长的跟我朋友一模一样,象兄弟两个。”
“仁兄刚到这里咱们就遇上了,还真是有缘。我姓孙,要不咱们合一块吃吧?小二!来两壶好酒,两个凉菜,两个热炒。”不由分说,来人就点上了酒菜。“这位仁兄,不太好吧。”
“出门在外,五湖四海皆朋友,别客气,就冲你跟我朋友长的象,我也得尽尽地主之意。兄弟来此有何贵干?”
“我找人。”
“兄弟,找什幺人?不是吹牛,这阜城镇上我可是烂熟。”
“你听说过苗山二十六友吗?”
“苗山二十六友!嗯,有耳闻,你找他们干嘛?”
“你知道他们人现在在何处?我跟他们有仇。”
“兄弟,有仇不报非君子,我给你打听打听,等碰上我替你报仇。”伙计端上酒菜来,来人手指春晓冲伙计道:“刚才这位兄弟的饭钱,全算我账上。”
“别,别这样。”
“兄弟你休要客气,来干了这一杯。”
“满上,满上,兄弟还没住下吧?咱吃饱喝足,到我家里住着。来喝。”
“兄弟,这次来带的盘缠够不够,不够的话,回家我先给你一些你花着。”
“够了大哥,小弟这次带了不少呢。”春晓听了这些话,心里暖烘烘的。
一会功夫两壶酒见底了,春晓也感觉头晕眼花,天旋地转,趴在桌上人事不知。
伙计把春晓喊醒,春晓抬头见客人都走光了,同桌的孙大哥也不在。头疼欲裂,喝了些茶水,又让伙计打水洗了把脸,春晓感觉好多了。“小二,算账了吗?”
“客官,这不还等着你那,一共是三吊五。”春晓疑惑,心想兴许孙大哥忘了,站起身形,伸手掏钱,一摸钱袋竟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