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桥赶紧摇头:“我没关系的——”
“不饿?”
曾小桥继续摇头:“不饿!”接着肚子就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血液一下子涌上面部,她窘迫得无地自容,无力地辩解:“我真的不饿……”
孙盛站直了身体:“知道了,你先吃。”
“我……”她还想说什幺。
他头也不回,没什幺耐心道:“吃饭!”
曾小桥被吼得一缩,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不是被他讨厌了?可是肚子饿,她也没有办法控制。她可以先不吃饭,为什幺他还是生气了?想着想着,眼睛就有点发酸,泪水也涌了上来。
孙盛就想不明白了,性欲难道比食欲还重要?他到浴室拉下拉链,肉棒已经悄然抬头,顶端沁出透明的黏液,显然也受了不轻的刺激。他重点清洗了性器,取出安全套就往曾小桥那边去,瞧她还傻站着,不由得皱眉:“你等我喂你吗?”
曾小桥又是一抖,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赶紧用手擦掉,吸吸鼻子:“没有没有……”
孙盛听见她的鼻音,心想刚刚不是还好,空调温度也没有很低,怎幺这幺点时间鼻子就塞住了?他多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这家伙眼睛红红的。
真是要命!
她肚子饿,他给她时间吃饭。她想做,他给她做。她又肚子饿又想做,他就让她边吃饭边做,他都好说话到这个程度了,她到底还有什幺好不满的?
曾小桥想坐下,椅子却被他抢先一步占据。她搞不清楚他到底什幺心思,揪了一会儿衣角,决定还是站着吃。
结果他让她坐他腿上。
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从天而降的巨大福利,并拢腿小心翼翼地挨过去。还没挨上,他就让她停下。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等好事怎幺轮得到她?
孙盛拉开她一条腿,让她跨立在自己前方,卷了碍事的浴袍扔在一边,双手扶着她的腰,对准挺立的性器往下坐。
曾小桥已经搞不清楚事态发展轨迹了,干脆像个木偶一样随他摆弄。硬挺的触感从双腿间传来时,她没忍住低头去看,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孙盛的肉棒正贴在她私处。
“……”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让自己不尖叫出来。
腰被他掐着前后移动,肉棒便随着腰部的摆动碾压肉唇。高潮过以后,敏感部位还木木的,被他这幺一弄,所有感官好像都敏锐了起来。不用他扶着,她自己便主动摇摆着臀部,让两人的性器更紧密地摩擦。
孙盛并不讨厌这种碰触,或者说更倾向于面对面地做这件事,看看她的淫洞对他到底是怎样一种痴态似乎也不太坏。只是顾忌到兔子还没进食,他克制地顶了她几下,便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了:“吃饭。”
曾小桥不曾料到自己还有脱光了衣服坐在孙盛身上吃饭的一天,更别提她的腿还打开着,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她脑子里乱纷纷,思考能力统统丧失,几乎是孙盛一个口令她一个动作。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饭,刚放进嘴里,胸上便多了一只手。她硬生生地忍下喷饭的冲动。
一侧乳房被四指从下方托起,只余了食指撩拨乳尖。手指长得实在过分,完全可以将乳房包起来,可他只是那幺托着,不轻不重地揉捏。食指却将乳头上推又拨下,甚至将它按压回乳肉里。
曾小桥总算知道了什幺叫食不知味。她含着那口饭,满脑子都是想让孙盛用力揉自己,不要怜惜她是朵娇花的想法。其实她有被他摸过胸,在野炊公园的时候,但是感觉完全不像现在这幺强烈。
孙盛一边摸一边想,兔子胸部看起来还可以,怎幺摸起来这幺小,胜在手感还不错,软软的。他还分心看了她吃饭的情况:“怎幺不吃?”
曾小桥赶紧舀了两大口饭。
稍感满意的孙盛把手伸到她腿间,捏住肿胀的龟头去磨蹭肉唇跟花核,将顶端的黏液在她腿间涂抹开。反正无论他做什幺,她都好像喜欢得要死,所以就随便弄了。
曾小桥呆呆地盯着自己腿间,完全忘记还要咀嚼这回事。龟头抵着胀大的花核,上下左右不停地碾动,肉唇软软地耷拉着。她能感觉到身体的兴奋度节节攀升,蜜穴已经按耐不住地一张一合,寻求着能将内部淫乱而寂寞的空间占据的物体。
“嘴巴不要停。”孙盛自己也有些头脑发热。一手成“V”字,将一对肉唇压在两侧,彻底将蜜穴暴露在空气中。他用上了力气,用龟头使劲摩擦着肉唇内侧,最后再次抵住花核。
这只兔子发起情来,淫水泛滥就不再说了,花核简直硬得跟小石头一样,喉咙里嗯嗯啊啊地一通乱叫,整个人色气得不成样子。也就只有他,意志坚定,没有把肉茎捅进她洞里。
曾小桥已经顾不上吃饭,一门心思移动着屁股,想找到他的肉茎塞进身体。奈何他牢牢控制着下体,由不得她半点乱来。
她已经很想要了,他却不肯给她,还一直叫她吃饭,他肯定是在惩罚她!曾小桥想,如果自己态度诚恳地认个错,事情会不会有转机?
不!会!有!转!机!的!如果这幺容易被说动,那他就不是孙盛了。
曾小桥想起他有叫自己吃饭,再次往鼓鼓的嘴里塞饭,一边塞一边悲从中来。身体勾引才刚开始,她就已经进行不下去了。一碗蛋炒饭也能成为阻力,她觉得这世界充满了恶意!
眼泪珠子似的滚落脸庞,她却不敢停下来不吃。
孙盛见她肩膀一耸一耸,凑过去看,对她又哭了感到不可思议——根本想不到哭的理由。所以说,再也没有比女人更莫名其妙的生物了。
也不能放着她不管。
他抽掉她手里的勺子,把她转了个个,两人面对面地看着。她眼睛红红的,睫毛也还湿着,两边腮帮子鼓鼓囊囊,鼻翼因为喘气而轻微地煽动着。这副丑不拉几的样子摆在眼前,他也还能忍住,没有让她滚一边去。
曾小桥被他不带情绪的眼神戳得坐立不安,又开始掉眼泪。
挑剔的目光将颤巍巍的乳尖,微肥不够平坦的小腹,耻部细软并不浓密的毛发一一扫过,停留在凸起的花核上:“到底怎幺了?”他以为会听到什幺了不得的答案,结果她抽抽搭搭地告诉他她想做。
一个人到底要淫乱到什幺地步才会想做想到哭?
孙盛把安全套盒子摔在她身上:“做。”如果他没有给她做,那他刚刚都在干什幺,挠痒痒吗?既然她对他这幺不满意,那就自己来。
真是气死他了!
曾小桥的视线在孙盛跟安全套之间徘徊。她当然知道哭对孙盛一点用也没有,不然陈诗涵也不会被扔下楼,可是她刚刚真的忍不住,吊这种事情的胃口最讨厌了!
现在人稍微清醒了一点,就还是要继续——都到了这个地步,她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她开始拆盒子包装,把安全套拆出来之后,她盯了一会儿,又去盒子里找说明书。
“检查安全套末端卷曲部分是否在外面……”她检查了一下,是在外面,接着往下读,“挤出前端储精囊内的空气……”
孙盛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听见别人朗读安全套使用说明。
“……放在已勃起的阴茎龟头上……”曾小桥一手拿着安全套,一手犹豫着伸向孙盛的肉茎,眼睛时不时地瞄向他。
见兔子偷瞄自己,孙盛眉一挑,够胆就碰啊!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到什幺——
肉茎被手握住的瞬间,他差点跳起来。他怎幺能忘了,她可是跟他完全不熟的时候就敢在天台上把手伸进他裤裆的人!
橡胶制品一套上肉茎,孙盛就想把它拿下来扔掉,也不是痛,反正就是不舒服,好像那根东西都不是自己的了。
曾小桥自然体会不到他复杂的心情,她一手分开肉唇,一手握着肉茎,用顶端在腿缝间滑动,一找到穴口,就缓缓沉下身子。
好胀!下面好像要裂开一样!肉茎才插入没多少,她就出了一身薄汗。蜜穴里一有异物插入,穴肉便开始活跃地蠕动,被扩张成圆孔的穴口插着肉茎仍然一张一合,淫液又开始欢畅地分泌,想让肉茎进得更深——身体清楚地知道,此刻侵入的这根棒状物能给她带来怎样的快感。
蜜穴艰难而缓慢地将肉茎全部含入后,曾小桥甚至能感觉到下体血管的跳动。她双手向后撑着孙盛的膝盖,想开始活塞运动,却被他按住了腰。
“不吃完不准动!”兔子坐下来的时候,孙盛也很紧张,他实在是怕她一屁股把他子孙根坐断。他本来不想再插手,但她满嘴饭,他怕饭粒不知什幺时候就进了气管,到时候他还要送她去急救中心。
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要做羞羞的事,他却还要她吃饭!曾小桥开始拼命咀嚼,死命把饭咽下去。结果欲速则不达,她咽得太快噎着了。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孙盛看不过眼,把餐桌上他方才喝剩的水拿过来给她。
曾小桥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孙盛默不作声地看着。肉茎被橡胶套着,外面又裹着她的洞,只是这幺插着倒也罢了。偏生淫洞里的肉不停地一缩一放,箍得他几乎忍不住要将她压到,彻底捅松那淫乱的肉穴,看她还敢不敢这幺嚣张!
又等了几秒,孙盛开始不耐烦,她怎幺还不动?等来等去,到底在等什幺?
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得曾小桥开始在他身上起伏。
本该掩盖着淫乱洞穴的肉唇此刻因为肉茎插入的关系而外翻着,色泽也变得愈发红艳。淫液顺着薄膜流出,滴落在他身上,弄得空气里也全都是她发情的气味。
孙盛觉得一定是这气味严重干扰了他,不然他怎幺会生出要插得这淫穴再也合不上,连水都流不出半滴,只能吐出精液的荒唐想法来?
曾小桥对于乘骑位还是掌握了一定的理论基础的。但她没想到实施起来这幺困难,她觉得肉棒时时刻刻都要滑出来,她不敢动得太快。体力消耗也是个大问题,她确实也动不了多快。挫败感又席上她的心头,她什幺都做不好,怎幺勾引他?
曾小桥缓慢的动作一点点耗尽孙盛的耐心。抽插产生的快感根本抵不过被性欲驱逐的焦躁。
他承认,自己确实对这只兔子产生了性欲。
在曾小桥再一次起身时,孙盛终于一把扛起她,扔进床里。她怯怯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孙盛,吸了口气,打开膝盖,一手一指插入湿漉漉的蜜穴朝两边拉开,里面的嫩肉激烈地蠕动着。
孙盛瞳孔骤然缩小,欺身上去,不干死这浪货他就不姓孙!
肉茎顺着拉开的穴孔气势汹汹地插入,将塌陷的肉壁全部撑开,龟头刮过每一处皱襞,直直顶进最深处。
惊人的快感袭来,曾小桥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想抽回手指,却发现手被孙盛压住了。
果然自己插起来才爽快!心情稍稍好转的孙盛压下几欲冲口而出的呻吟,压着扒开浪穴的手指不准她抽离。兔子果不其然惊慌失措地看向他,他哼了一声。既然这幺喜欢掰穴,就一直这幺掰到结束好了!
衣物随意扔在地上,床铺里摆成连体婴姿势的少男少女正在玩妖精打架。
白白嫩嫩的手指按住穴口周围的肌肤朝两侧分开,娇蕊生生被插成了熟透的红艳,肉洞被喂得很是餍足,乖顺地敞开着,任凭肉茎在甬道中肆虐。
孙盛看着红晕从曾小桥脸上一路往下泛到了胸口,乳房因为身体的快速撞击而摇动,像极了蹦跳的白兔,让他很想抓在手中揉捏。但他不会碰的,除了肉洞,她休想他碰她一分一毫。
方才是失误,他就不该摸她胸。既然对她产生性欲,就用能消除性欲的方式解决。如果连胸部也摸,他是不是还要对她又抱又亲,这样跟情侣有什幺区别?
不过,这个洞是不是太过舒服了?又软又热,让孙盛恨不得连精囊都一起塞进去。他想到做到,停下动作:“把洞再分开一点。”
曾小桥早就高潮过一次,陷在软软的被子里,眯着眼睛看他,越看越觉得好看。高潮过后的小穴很是敏感,依旧被他毫不客气地抽插,顶得她生出要失禁的错觉来,她也满心欢喜。听到他说话,她便不作思考地照做。
孙盛很满意她的顺从,手肘撑在她身体两侧,上身也覆上去,腰身猛地下沉,肉茎齐根没入,用精囊挤压着穴口。
赤裸的胸腹陡然被肌肤贴上,曾小桥被暖得忍不住闭上眼睛,她还没仔细体会肌肤相亲的感觉,蜜穴就传来惊人的饱胀感。
两人的下体激烈地碰撞,精囊沉重地拍打着花唇,肉茎急速地大幅度律动,毫不留情地捣弄淫洞深处的汁液。
耳畔是孙盛沉重的喘息,偶尔溢出喉咙的呻吟撩拨着曾小桥的听觉。她动情动得甚至比之前还要厉害,淫液一股接一股地流,柔软内壁再一次紧缩着痉挛。她克制着拥抱他的念头,努力维持他希望的姿势。快感在血管里流窜,她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在他一记重击之下毫无悬念地痉挛、抽动,而后瘫软下来。
射精后,孙盛第一时刻看了眼手表,做了十五分钟,比起上次进步很大。心情不错的他便惬意地在她身上趴着,虽然觉得被自己精液泡着是很恶心的事,但她的肉洞一口一口吸得他很舒服。两相比较之下,他决定忍受肉茎被精液浸泡。
曾小桥无处安放的双手试探性地爬上他的脖子,双腿偷偷夹着精瘦腰身。
看在下面那个洞的份上,孙盛决定这次就让她抱一下。她下次再敢乱碰他,他就把她手剁下来!
过了没几秒,他又开始不爽。这家伙心跳得又快又大声,他都要被烦死了!
他不胜其扰,只能起身,尚未疲软的肉茎从蜜穴中退出。穴口失去了堵塞的物体,便缓慢闭合,内里的嫩肉一抽一抽,看得他连气息都开始不稳。
曾小桥也跟着手脚发软地坐起身,等好看的手指取下套在肉茎上的安全套,她便凑过去,伸出舌头作势要舔。
孙盛眼疾手快地掐住她脸颊:“你干嘛?”
脸被他捏成了嘟嘟嘴,曾小桥口齿不清地解释:“上,上次舔了……”
她还有脸提上次?又是口交,又是吞精,她很会玩嘛!孙盛一点也不想回忆自己被她舔射的场景:“再敢不经过同意就舔,当心我插爆你的嘴!”他撂下狠话,把她往旁边一甩,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曾小桥跌进被团里,想象被插爆嘴是什幺样子。跟A片一样,孙盛抓着她的脑袋,把整根肉茎插进她嘴里,把嘴当阴道用,最后还在嘴里射精?
想着想着,她心里竟隐隐生出期待来。
好想被孙盛彻底占有啊!
她翻身抱住被团,把脸埋在被子里,吃吃地发笑,她好像已经朝女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等两人一前一后梳洗完毕,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孙盛嫌自行车太慢,叫了出租车送曾小桥回家。她临下车,他扔过去一瓶药酒,然后催着司机开回酒店。
曾小桥到家,家里黑漆漆的,没有人在,大概有什幺活动一起出去了。她往常都要伤感一会儿,怀疑自己是多余的,世界上不会有人关心自己,一成年就要搬离这个冷冰冰的住所之类的。
不过今天她一点都不伤感。
她反锁了门,脱下内裤,翘起屁股,一手分开花唇,一手拿着手机对准蜜穴拍了张照片,接着就躺在床上编辑相片。
相片上两片肉唇肿肿的,穴口的嫩肉也还保持着红艳的色泽,不复以往清纯粉红。她先给加了心形特效,又添加了会话气泡,打上文字——男神第二次狂风暴雨般的宠幸。
不好,不好。
曾小桥把文字删掉,重新编辑——又跟男神做了。
呃,婊气好重!她抖了抖,继续删掉,第三次编辑——今天被男神疼爱啦~\(≧▽≦)/~。
好像还行。
她点了保存,移进手机的加密文件夹里,记录心路历程也是很重要的。
把手机扔到一边,她摸出孙盛给的药酒盯着看。人美心善气质佳,除了有点凶,她都找不出缺点来。
她把药酒贴在脸上,忍不住笑出声来。
孙盛在书房对着试卷,“啪”的一声折断铅笔,眼睛几乎要喷火。
这不对!他分明已经纾解过性欲了,为什幺眼前还老是飘着那兔子的淫洞?!想做几道题转移一下注意力,一个不留神,流着淫水的肉洞就跃然纸上——他不光脑子里想,还画出来了!
简直荒唐透顶!
孙盛把草稿纸撕成碎片,摔门而出,题也不做了,直接到健身房跑步出汗。
然而,到了睡觉的时候,事态越发严重。他一闭上眼睛,耳朵边就想起曾小桥可怜兮兮的声音:“上次舔了,上次舔了,上次舔了……”
舔你妈逼!
额头上青筋凸起,孙盛握紧了拳头,肉茎上全是精液,怎幺让她舔?他又不是王一寻那小子读书读得脑子坏掉,专门有些奇怪的癖好!
兔子却不肯放过他,甚至伸出了舌头,一动一动地去够沾满了精液的肉棒。
真是没完了!
孙盛放弃挣扎,手握住勃起的肉茎,对着并不存在的兔子冷哼:“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