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让我也用行动反对“种族歧视”一回。我开玩笑说:“好啊,联合行动!“
他来劲了,说:“联合起来恐怕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那个俄国妞用手跟我比划,会说几句中国话:‘深点,用力……’你说她丫挺的是不是嫌亚洲男人的家伙儿小啊?可是咱们的硬度世界第一啊!”
当着我后的面,我能深说什么呢?也许我后听不清电话里德刚的话,但是我说什么,她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的。我只好用光明正大的言语回答德刚:“放心,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一语双关:“总有一天你也会长大的……”
德刚笑了,说:“你呀少拿大道理安慰我,卖假药的说他的药能让阴茎增长增粗;你不做广告,但是疗效跟他们卖假药的差不多!哈哈……”
德刚自从离开教师岗位后,越来越不相信大道理了,更崇尚实力,总喜欢用所谓的事实说话。而他的事实,更多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有形的东西。忽然想起年轻时我们没少谈论哲学话题,便问:“你不想当哲学家了?”
他扑哧一笑,偷换概念道:“那怎么能不想呢?不过,我始终是‘唯物主义’者……”声音里有些感怀,问:“明天,你几点来?”
我说:“别着急,明天我肯定给你送‘药’去……”
他笑:“早点来啊,我还等你给咱们亚洲人争脸呢!”
我说:“你让我先去洗洗脸上床睡觉吧。”然后挂断电话。
我后见我放下电话,关心地问:“谁病了?需要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