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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我已经是被抛弃的人了,谁还忍心再唾一口唾沫?女之将嫁,其言也善。草草回答说:“你不明说,我也明白你的意思。生活中有比性更重要的东西。最主要家人都觉得家庭背景相似,对所有人都好……”

这里,她又用了一个省略号。此外,她为什么总是强调“家人”的看法?

她宽容我了,我紧逼不放:“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言外之意:你与他人将要结的那个婚是被迫的?——语气是气愤的。

芳草好半天才回答:“我们很好,他不是一般地爱我。蛇岸,对不起!”

单凭她叫一声我的名字,我的心已经软了;她又说了一声“对不起”,我的心便碎了,继而又融化成水了。虽然字面上看不到草草的表情,但我知道她敲击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手指尖一定是按错过好多次键的。真心相爱过的人,是有心理感应的。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更加焦急地说:“可是他的年龄决定了他爱你的物理时间和体能存在的时间是有限的——而你还是少妇。个人感觉:你正在往火坑里跳,不忍心看你走向孤苦的未来!”

草草反问:“你以为和男人结婚只是需要所爱的时间和他的体力这么简单吗?”

我哑口无言,因为我一说话,就得说真话,肯定要回答:当然不是!宋庆龄爱孙中山就是证明。

我不能正面回答,我只好转移进攻的方向,我说:“当然不是。但也不能只看到眼前的天是春天。他比你大十八岁,那么他的儿女应该与你年龄相仿。你将如何面对?!”但愿草草能够悬崖勒马,知难而退。如果她也用宋庆龄和孙中山的例子来反驳我,我可就傻了,因为我从来没读到过宋庆龄与孙中山之子孙科之间有什么矛盾的记载。

草草回答:“有家人怕什么谢谢你的关心。”这段文字读起来有点“气急败坏”,语速很快。看来是触到她的痛处了。

我沉默不语了,怕再伤害到她。举起酒瓶喝一口啤酒,感觉酒的液体不是往下走,而是向眼眶里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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