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天蒙蒙亮,老哈就被人叫了起来,一群人都拿着长矛和其他工具,二十来个男人,自动的分成了几个小群,老哈认出昨天自己最早见到的那个,叫吉亚胡云的,离自己最近,便拿起自己的家伙什儿,凑到了他那一群人里。然后大家便出发了。走了四五里山路之后,他们发现了一群野鸡,5个人七手八脚,很快就抓了四五只,老哈随手拿出自己做的熊筋弹弓,捡了一把石子,随手就打下了正在扑腾乱飞的七八只野鸡,然后,他解下捆住熊皮衣服的三根绳子中的一根,把那几只野鸡捆住鸡腿,搭在了肩上。这动作只看得吉亚胡云目瞪口呆,把他的弹弓借过去,玩了半天,便招呼大家,回家吧,今天打的东西够多了,甚至另外几个人抓的野鸡,也被放了,老哈十分奇怪,问了一下,吉亚胡云反倒糊涂了,吃不了的,放着就坏了,打那么多鸡干什么?老哈明白倒是明白了,但对这种思维方式还是有些不理解,当然,他们的晚餐并不止这些,一路上,同路的几个人纷纷拿着他的弹弓把玩,随手找了些石子发射,这几个女真人都是天生的神射手,没办法,从会走路就开始玩弓箭,对于射击的感觉那只能用天赋来形容,等走完山路回到小村里面的时候,他们一行已经多了4只兔子,3只松鼠,还有两只倒霉的斑鸠。
不过吉亚胡云没有机会练习弹弓,因为一路上老哈缠着他聊天,两个人现在连比划带满语,互相直接已经能了解六七成意思了。老哈对吉亚胡云的小刀和铜斧很感兴趣,吉亚胡云也大方,便拿给他看,老哈看了半天,颇为有点哭笑不得,那把斧子是青铜的,但是斧头只有半斤重,造型倒是挺像印第安战斧的,不过斧子保养得不好,已经长满了铜锈,问了吉亚胡云才知道,这斧子是他爷爷传下来的,之前应该也用过很久了,完全就是一个古董呀!那把小刀,是铁做的,可惜,是熟铁做的,比起斧子来,只有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软,甚至比炒菜的勺子还要软,听吉亚胡云说,这是5年前,一个完颜部的人进山的时候换的,代价是30张狐狸皮和貂皮。听得老哈那个晕乎,还完颜女真呢,难到现在还是唐宋?五年才有一个人进山换山货?这怎么可能?这把在后世大概一块人民币就能买到的劣质小铁片,竟然能换如此多宝贵裘皮,这都什么世道呀!
看着那把小刀,老哈心中冒出了一个不祥的念头,难道我被传送到了古代?那个水晶球里面装的是时空之门?自己还能不能回去,还能不能见到自己的爹娘呢?越想,心里越发麻,直到回到了村子里面,开始做饭,他才缓过神来。
看到大家到河边杀鸡,老哈忽然动了作教化鸡的念头,他让吉亚胡云跟着自己,把几只鸡放了血,掏了肚肠,要了两个生鸡蛋塞在鸡肚子里,然后用河边掏出的泥土抹在鸡身上,然后把鸡摆在地上,在上面生起火来,等到把野兔和松鼠烤好,吃完又烧了半个时辰,才把火熄灭,把那几只鸡掏了出来,敲开泥包的时候,一股香味便冒了出来,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吸引了过来,老哈看到这次的成功,相当高兴,便拿着其中一只给老人送去,老人便招呼村里的孩子一起来分享,看着大家吃得开心的样子,老哈也很高兴,尽管他尝了一口,就觉得没啥好吃的,把剩下的都分给了大家。
吃完之后,那老人和吉亚胡云便来找老哈,叽叽咕咕说了一通,老哈没怎么明白,但好像是老人要老哈把弹弓交给吉亚胡云,老哈发现,原来原始人也是很贪心的哦,反正这东西也不难做,给就给吧,于是很爽快地就把弹弓交给了吉亚胡云。然后那两个人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老哈不明白的东西,接着,那几个早上和自己一起打猎的人,便跑了过来,把老哈的帐篷拆了,看的老哈莫名其妙,这都怎么回事呀?不过无所谓,身上的熊皮还算暖和,现在天气也不冷,大不了继续露宿好了,不过这些女真反反复复的行为,实在让他捉摸不透。
老哈还在发呆,另一个年轻小伙子东拉布把他拉了过去,在吉亚胡云的大帐篷旁便重新把他的小帐篷搭了起来,老哈觉得自己明白了,估计自己交上那个弹弓,就算是入伙了,现在就成了吉亚胡云小团体的一份子了,这样也好,自己也算是有组织的人了。
看着帐篷搭好,折腾了一天他也累坏了,便钻进帐篷倒头大睡。
睡梦中,他感到有一只手,轻轻的解开了他那个熊皮衣服,在自己胸口轻轻的摩挲着,好舒服……手开始向下摸索,摸到他的内裤表面,忽然变得很大劲的摩擦,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从梦中惊醒,老哈看到一个裸女正坐在自己的身边,一只手正在自己的内裤上面抓来摸去。
老哈吓了一跳,那女的看他醒了,便俯下身来,搂住他的脖子,直接亲了过来,老哈下了一跳,连忙推开那女的,漆黑的夜晚没有多少月光,老哈根本看不清那女子的脸,他急忙问这是怎么回事,那女子有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老哈尽力的检索着每一个单词,直到他听到“hojihon(满语,女婿)”的时候,才最终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原来,他用一个弹弓,换了一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