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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1 / 2)

谨与此书献给我的同胞:

这是一部中国人民在1931~1945年间捍卫自由和尊严、驱辱抗倭、旷日持久斗争的真实写照;这是一部在血腥、屠杀和可怕中,挟带着一束最强光亮的史实记录;这是一部人类历史中最残忍的、最无人性的一种精神和被杀戮场景的再现;这是一部在绝望里人们苦苦挣扎的纪实。事实上,不屈的人民是永远的希望,愿属于人民的世界不再有恐怖、杀戮、灾难与可怕。

内容简介

华龙在1931~1945年间见证了日本军人给东北人民带来的血腥、恐怖、灾难和可怕。在日本军队以“日中和善”、“东亚共荣”幌子的装饰下,用武力强行夺走了中国人民的自由和尊严,对此,以华龙为代表的中国人民发起了争取自由、维护尊严的不屈不挠的抗争。一部中国人民在1931~1945年间捍卫自由和尊严、驱辱抗倭、旷日持久斗争的真实写照;这是一部在血腥、屠杀和可怕中,挟带着一束最强光亮的史实记录;这是一部人类历史中最残忍的、最无人性的一种精神和被杀戮场景的再现;这是一部在绝望里人们苦苦挣扎的纪实。事实上,不屈的人民是永远的希望,愿属于人民的世界不再有恐怖、杀戮、灾难与可怕。

本书是在事实的基础上,描写了华龙在1931~1945年间见证了日本军人给东北人民带来的血腥、恐怖、灾难和可怕。在日本军队以“日中和善”、“东亚共荣”幌子的装饰下,用武力强行夺走了中国人民的自由和尊严,对此,以华龙为代表的中国人民发起了争取自由、维护尊严的不屈不挠的抗争。

本书通过华龙进入仲马城和进入有“食人魔窟”之称的大本营731部队侵华日军细菌战的研究和指挥中心,亲眼目睹了日军存在于东北的14年时间里,该部队疯狂地研制鼠疫、伤寒、霍乱、炭疽等各种武器。在仲马城与关东军给水防疫设备厂这两个罪恶的地方,日本军人一方面对被抓来的人和抗日志士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以活人做试验,完全剥夺了生存在这里的所有中国人的自由和尊严。另一方面,又热情洋溢地描写了被日本人称为“东亚病夫”、“东亚猪”的中国人求生意志坚强的无数个体,怎样在日本侵略者的重重压迫下生活着,终于忍无可忍地的起来抗争画面。

事实上,全书一方面是由日本军人造成的阴森压抑的绝望恐怖,另一方面是中国人民不屈不挠争取自由和尊严的抗争。这两重气氛互相交叠渗透,加之全书悬念不断,使之在日本侵略者因侵华而带给中国人民的血腥、恐怖、灾难和可怕的事实基础上,全面展示了日本军人在侵华的过程中罄竹难书的历程,本书通过这一系列细致入微的刻画,令人信服地进一步揭示了日本军国主义侵略中国的真面目,让人在通读全书后深刻地感受到强烈冲击和震撼,真切地明白做亡国奴的辛酸与可怕。

引子

1931年9月18日,这是一个特别悲痛的日子,中国大地到处弥漫着硝烟。飞机的轰鸣声,炸弹剧烈的爆炸声,机枪、步枪子弹尖利的呼啸声和着中国人的喊爹哭娘声,日本侵略者用铁蹄、机枪和大炮轰开了中国的北大门,东三省在一夜之间完全被日本军队控制了。从城市到乡村,日本士兵无处不在四处杀人放火、抢劫和妇女。在日本士兵横冲直撞的所有角落到处血流成河、尸体如山,到处是惨不忍睹的凄惨景象,到处都是人心惶惶,像是遇到了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一样,东三省到处都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就是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伪满洲国在日本人的扶持下成立了,末代皇帝溥仪又当上了伪满洲国的傀儡皇帝。在人们的一片骂声中,在日本军队的占领下,日本对中国的征服才刚刚开始,它企图吞下整个中国,占领整个亚洲,进而控制整个世界,一时间黑云压城城欲摧。东三省在告急,中国在告急,亚洲在告急,整个世界也面临着“三光”政策的摧残。

就是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在东北重要城市哈尔滨,临近松花江边一个偏远的乡村——华家屯,家家户户紧闭门窗,人们在屋里惊惶失措地倾听着外面一切令人闻之丧胆的可疑的动静,人们心里怕呀,怕日本鬼子突然来到村里洗劫。然而,在一个用秫秸和树枝围起的破落的堆满石料的空地上,却传来一阵叮叮当当凿石头的声响,那是近五十岁的华江亭在领着儿子华震声、华震涛在石板上凿字。这是三个不信邪的男人。华江亭干这一行有七八年了,专门为附近三镇七十二村死去的人刻碑,似乎今天他要改行似的,在一块长五十厘米宽三十五厘米的石板上,已经凿好了“驱逐日寇,还我中”七个大字,“华”字华震涛还没凿完,只剩下一横一竖了。

华江亭抬头看看太阳,又看看穿着露出棉花絮子棉衣,正在专心致志地凿着字的华震声,又看看在空地上冻得呲牙咧嘴直跺脚的华震涛,最后又把目光停在那块石板上,独自摇着头,可能是觉得那块石板和那几个字太小,没有再犹豫地冲华震声说:“震声,别凿了,不用这块石板了,用那边那块最大的石板刻进这几个字。”

华震声停下手里的活,扭着头看着父亲,不高兴地嘟哝着说:“眼看着‘华’字就凿好了,为什么还要换一块呢?”

华震涛也在一旁附和着说:“爸爸,那块石板不是浪费了吗?”

华江亭搓了搓冻僵的手,平静地说:“孩子,咱这不是在做买卖,我懂得哪头轻哪头重,你们想想看,日本鬼子占了咱们东三省快两个月了,如果我不是在九年前砸伤了脚,这咱早就跟鬼子拼上啦,我还能在这儿整天凿石板?你们再想想看,这块石板也太寒酸了吧?我要用最大的那块石板,把我们的仇恨和信念一起熔进石板那八个大字里,你们俩也要牢牢记住,日本鬼子是中国人的仇敌,他们一天不从咱中国滚回去,咱老百姓就没有一天安稳日子。”

华震涛和华震声不是笨孩子,听华江亭一说,两人谁都不再抱怨了。华震声望着父亲严肃的面孔首先说:“爸爸,您说的对,我们是给日本人造死亡墓碑,给中国人造胜利纪念碑。”

爷三个说干就干,华江亭首先认真仔细地在那块最大的石板上写上了“驱逐日寇,还我中华”八个工整苍劲的大字,而后又左看右看,觉得石板上的那个“我”字还不够分量,先抹去后又重新写上了一个更完美的“我”字,站起身看过之后满意地点点头,连声说:“嗯,好,好,这些字正如我所愿:驱逐日寇,还我中华。好,好。”

接着华震声和华震涛两兄弟轮流向那用墨汁写过的字凿去,用了很长时间,八个深陷在石板里苍劲有力的大字显现了出来。这时天色已经显得有些朦胧,华江亭一边点上煤油灯,一边朝华震声吩咐道:“儿子,你先停一下,咱们中午饭还没吃呢,眼看就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你去拿点干粮来填填肚子,让震涛接着干吧。”

华震声停下来并抬起头,不解地望着父亲说:“这些字也只剩下“华”字没凿上了,而且“华”字也只剩下一个“十”字了,等我凿完了再回家吃饭也不迟,着什么急呀?”

华江亭不高兴了,责怪地说:“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打你妈生下你就整天骂个没完,过几天就十九岁了还这么倔犟,你这牛脾气得改改。”说到这,华江亭一抬头,猛然看到村里的保长贼眉鼠眼地扫了一眼那块小石板上的字,一扭身走了,对此他也没往心里去,继续开导着华震声:“你千万要记住,在世上混固执是要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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