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叫这种神秘的香为胡香，是因为它来自胡蛮之国的神秘组织天香洱海，中原中人很少使用。
就连熟悉胡香如怀箴，也不能操纵胡香。
“你的意思是？霍舒儿是胡香之主？”霍完悔冷声问。
怀箴略一摇头，道：“她身上没有胡香之主的气息。只是…今日在庙会上，流萤身上也有胡香。”
“你会不会认错？”霍完悔问到。
怀箴闭上眼睛，仔细思索，片刻道：“其实流萤身上，也没有胡香之主的味道。可是…如果一个人从小就使用胡香，胡香对其熟稔不过…也会泯灭掉胡香之主的气息。”
流萤或是霍舒儿，有一个人就是胡香之主。
胡香出现在中原，意味着边陲的胡蛮…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可情报密络如他霍完悔也没有察觉道胡蛮的任何动静。
霍完悔眯起眼睛…半响道：“你那次说倾红院是胡人开的？”
“呃？”怀箴一愣，点点头道，“是的。倾红院的老鸨是胡籍。”
霍完悔的脸高深莫测，看不见到底是在笑，还是勾了勾唇。只听得怀箴道：“完悔。你对流萤…动情了？”
他看他们携手逛庙会，虽然眼睛里在笑，唇角也在笑，可是心里…怀箴却笑不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笑不起来。
那个叫做流萤的女子，他甚至只见过她两面。在灯谜会上，她冷静沉着，素手芊芊。在庙会街道上，她面对狂奔的烈马，冷冷清清，不见惊慌。
是不是胡香的作用？让他对她依依不舍。怀箴不知道。他只是看到流萤的时候，哪怕她站在他最好朋友的身边，自己都会分得一丝丝从这个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平静。
“没有。”霍完悔淡淡地回答，“胡香的事情，你继续查。”
怀箴并没有听见霍完悔在说什么，他的耳朵里被他的那句‘没有’所充满了。
原来他没有对流萤动情。
怀箴微微地笑起来，在月色的掩映下，霍完悔没有看到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