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本来是不打算教漠风如何打猎的,但漠风一看到白叔的猎枪就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兴趣。
白叔带着漠风打了几次猎,漠风趁着白叔不在,便赶紧抽空鼓捣几下白叔的猎枪。
在白叔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小子就凭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居然很快就学会了装火药装铁砂等准备工作了,也许就差在实际意义上来那么一枪了!就是这一枪让漠风憋了很长时间。
而这一枪在漠风十二岁那一年总算有了交代。
那年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雪后第二天,漠风穿着白叔用狼皮给他缝的皮袄,就跟着白叔上山了。
路上很冷,白叔拿出随身带着的二锅头,给漠风灌了一大口,漠风被呛得上气不接下气。
“熊样,酒都不会喝,打什么枪!”白叔看着狼狈的漠风,没好气地说道:漠风有些委屈,也有些不服气,所以在休息的时候,从白叔手里接过酒瓶子就是一大口,用力咽下去后冲白叔喊道:“能打枪不?”
看着漠风与自己斗气的样子,小脸涨的通红,白叔难得地露出了笑脸:“能!能!今天一定让你打!”
话是这么说,到白叔找到狼粪的时候,还是把漠风安顿到了背风的地方,漠风也不挣扎了,两大口二锅头喝的他脑子有点迷糊!
很快,白叔转过背风的岩石,走进一处山坳,看着白叔消失的身影,漠风莫名的有些担心,但最后还是架不住沉沉的眼皮,昏睡过去。
睡梦中,漠风见到了自己的娘,长的真好看,浑身穿着一身漂亮的红衣服,脖子上还围着一块大大的白围巾,一看到漠风就撕开胸前的纽扣,把白花花、热乎乎的奶子塞到了漠风的嘴里,又香又甜的乳汁充溢了漠风的嘴巴,漠风大口大口地吸着,好软好香的奶子啊!
就在这个时候,白叔拿着猎枪冲了过来,母亲一看到白叔就慌忙拔出了奶头,要找地方躲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漠风忽然发现母亲原来是一匹胸口长着一圈白毛的红皮母狼。
“白叔,这是我娘,你不能打她!”漠风哭喊着:白叔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朝天就是一枪。
“嗵———”枪声极响!
这样,漠风一下子便清醒过来,原来是白叔真的在山坳那边放枪了,漠风没命地奔了过去。
等穿过山坳,漠风傻了眼!白叔遇上了熊瞎子,白叔在树上一动不动,熊瞎子在树底下蹲着,也是一动不动。而猎枪不知为什么却扔在一边,漠风知道白叔想取猎枪,但漠风也知道只要白叔一下来,那个笨拙的熊瞎子就会冲上来把白叔撕成碎片,漠风跟着白叔这么长时间已经明白了很多打猎方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