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会听。徐治文很有把握地说,你就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汇报不可。
刘阳问徐治文,万一张书记问我是谁?我怎回答?
这个简单。徐治文说,你就说无可奉告。
两个人说好了这一切,刘阳就开始按徐治文给他说的电话号码,给县委的张伯年书记家里打了过去。
刘阳拨电话号码的手不停地抖动,不知怎么紧张得竟然脸上流起了汗,心也在这时候惶惶地跳个不停。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正好是张伯年接的电话。
刘阳因紧张,语调也变得有些沙哑,但他得按徐治文交代的那样给张伯年讲。
您是张书记吗?刘阳这样说了一句,静静地听着张伯年的回话。
我是张伯年。张伯年问,你是哪位?
刘阳说,张书记,实在对不起,我是冒昧给您打电话的,您也不要忙着问我是谁,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给您报告。
什么事?张伯年在电话那头问。
刘阳说,有位叫刘生源的人您知道吧?
他出什么事了?张伯年有种不祥的预感,会不会是在下乡路上出了车祸,那陆平怎样?他还活着吗?也许人们对他还很陌生,但刘生源就不像陆平这样陌生了,他一直在清水工作,而且还是县里领导,人们大概对他还有些印象,可他俩……张伯年再不敢往下想这些可怕的事了,因此他有些着急地问对方,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刘阳说,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只是影响有些恶劣,简直是给共产党丢脸。什么组织部长?跟马明新实在没什么两样……
还没等刘阳把要说的话说完,张伯年就打断了。张伯年说,我知道你是不会告诉我你名字,我也不要求你非报上你的名姓不可,但我只问你一句,刘生源给共产党丢什么脸了?
刘阳说,他正和马明新一人搂一位小姐在陈家沟乡政府的会议室里黑灯瞎火地跳舞。像这样的人还配当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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