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很郁闷的,我没有坐在他旁边,而是坐在了人圈外围的沙发上。不是我不想和他坐在一起,只是在他坐下的瞬间,队里的几个女声就如鬼魅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围了起来。我实在不好意思跟他们挤(也挤不进去)。
突然有人干咳了几声――是米娉婷――我们公认的队花,我高中时一点都不熟的同学,现在所谓的好友。她起身,令我们很意外的说:“我给大家跳只舞。”既而在吉他的伴奏下,跳起了舞。她真不愧是才女,仅是伴着吉他单调的音符就能跳出美丽的动作。
看向若多,正用欣赏的眼光看着那婀娜的身影。正常,但我有点失落。虽然一开始我就知道若多不会看上我,也不能看上我,但我还是在心中暗道一句:“这下没戏了。”
娉婷跳完了舞,随即转向若多,有些蔑视的扬起头说:“不是不愿意来么?”
这下在场的人全傻了。他们竟然认识!
“其实我真不知道,这是你们开的party。”若多笑着说。
“得了吧。”娉婷不屑的说。走到若多旁边,对他旁边的女生说了句“让开”,那女生很不情愿的移开了位置,娉婷就坐了下来。若多看着她露出很无奈的笑。
其实那时人群中有一个人对于这场景比我郁闷无数倍,那就是弹吉他的易伟。谁都知道他喜欢娉婷。于是我转过头看他,想找点心理安慰。果不出我所料,他的手紧紧抓着吉他,眼里几乎冒出火来,死盯盯的看着娉婷。我有点幸灾乐祸,心中窃喜。我一开心,随手抓起一个杯子,豪气的一口喝下杯中之物。接着就听我,天翻地覆一阵咳嗽,不是水么,怎么变白酒了。
“你喝了我的茅台,很贵的,真是浪费。”易伟鄙视的说。
我平静得看他一眼,写满不懈,“反正你有钱。”
场内立刻安静下来,等着我俩的第n次斗争。不过我俩都无心恋战。我转过头,易伟一声呵斥,“看个头啊。”周围又欢实了。
后来party越弄越乱,大家都喝了酒。而我很有分寸,喝了那一杯后就只是看着他们闹。
现在想起来真佩服那时自己,活了那么多年,不管红的白的,喝的酒加起来超不过一斤。这隐忍的功力,不是吹的。
那天最郁闷的是什么时候来着?哦,对了,是party结束时。不得不说一下,那天我们的party其实很短,不到一个小时――因为旅店的老板娘说如果我们再闹就请我们一起滚出去。还记得,结束时间是十一点整。为什么会记的这么清楚很简单,娉婷借着发酒疯非让若多送她回房间,易伟摔掉吉他时,我看了一下表,并顺便永远记下了那个很简单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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