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气急，破口大骂“我是你老子，你能不能态度好一点！”/p
顾书沫还是冷嗤，大言不惭“我一直都以为我的老子死了！”/p
顾书沫一脸冷淡，俯视着顾先生“你了解她，还无视她受委屈？”/p
这问题太刺骨突兀，直接让顾先生没脸下来。/p
顾书沫见状，算是道歉的了句，却百般无赖“别在意，我就这样。”/p
“你什么态度！”顾先生吼，眼里却有着笑意。/p
转眼间，女儿已经长那么大了，还到了出嫁的年龄。/p
他犹记得顾书沫年幼时和顾萧打架，年龄差五岁，体型也差很多，更何况女儿家本来就是身子骨柔弱。/p
但她就是不服输，什么阴招都用上，久而久之，倒是让顾萧给怕了，有一段时间常常躲着走。/p
他叹一句，知道顾萧的话过分，但心里始终有个疙瘩，念起从前妻子的好就总是不忍心苛责这孩子，难免就伤了另外两个孩子的心。/p
“我和他就没有不吵架的。”姜归这句话时，眼神都带着自信。/p
余佳佳只觉得打脑壳，摇头叹气“合着你还觉得很有意思对吗？”/p
她从房间里退出来时仿佛看见了一向无坚不摧的顾先生眼里闪着晶莹的液体，剔透般，晃了她的眼睛。/p
她轻哂，眼底融入冷意。/p
大抵，是又想起了那个顾夫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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