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拐进姜归所在的包间时,里面只有一个保洁阿姨在收拾卫生,绚丽的灯光晃过来时,他突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p
“有什么事吗?”保洁阿姨回头看到他时,愣了愣。/p
他摇头,刚准备转身走时,又回过身问“请问这间包间里的人走了多久了?”/p
保洁阿姨略一思索“刚走没多久。”/p
莫约半个时,这场难得的交谈结束,傅锦言打开书房的门,笔直修长的腿一迈,颇有傲气凌然的架势。/p
林泽在他身后轻轻劝慰“少爷,老先生是为您好。”/p
他侧回眸,鹰隼般深邃的眼眸中夹着清淡的笑意,不同于安和的温和,是令人由脚底升起的寒意,蔓延开来的轻佻与傲慢。/p
他没回话,心里想,只有狗才是绝对忠诚主饶这句话很真实。/p
而后,下楼,离开这个抑郁的三楼。/p
楼下的蓝阳似乎等了许久,甜美的面容渐渐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烦躁不安的神情,她抬眸,水晶般清澈的眼睛望着居高临下的傅锦言,扬了扬手中包有粉红色外壳的手机,勾起唇角“余安给我打电话了。”/p
……/p
推开门,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有时候,安和甚至觉得自己是住在一个棺材里,被压的喘不过气来。/p
她喝水,冰冷的寒意没过喉咙,扎疼了心脏,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漆黑的夜色会出一些状况。/p
但这人有个毛病,醉酒的表现会在半个时后出现,一度到达酒鬼的状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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