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有时候,安和甚至觉得自己是住在一个棺材里,被压的喘不过气来。/p
她喝水,冰冷的寒意没过喉咙,扎疼了心脏,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漆黑的夜色会出一些状况。/p
她陷在沙发里,懒的动弹,吊灯下肤如凝脂,细致的连毛孔都那么精致,她翻手机里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来自于慕婉。/p
她,我找到幸福了。/p
安和先是祝福,再是心酸,曾经她也幻想过有朝一日,柴米油盐,而不是现在浑浑噩噩,满身脏污。/p
片刻后,电话打来,熟悉温柔的嗓音穿过耳畔,像是漫漫长夜里的雨声,安谧沉寂。/p
“还在吃药吗?”/p
“嗯。”安和回应,伸手去抓玻璃桌上的写有氟西汀的药瓶,倒了一粒出来,含在嘴里,无味无趣。/p
电话那边回应“停了吧。”/p
她仰着头,入眼的白色花板上隐隐约约显出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睫毛颤了颤,再话时是郁闷疲惫的语气“可我还是看得见他。”/p
对方愣了片刻后语态温柔,但话语强硬“你来法国,或者我回国。”/p
“没必要。”安和温和的望着花板,勾了勾唇角“能看到是好事。”/p
闻言,电话里发出隐忍的叹气,半晌后无奈的回应一句“你是我有史以来见过头脑最清醒,最难治疗的病人。”/p
安和笑“谢谢夸奖。”/p
电话结束时,男人又道“五年了,你应该放下了。”/p
她愣,手无力的垂下。/p
凌晨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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