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轻轻覆上了平坦的腹,倏尔便像是被烫到般迅速弹开,指尖发疼,心里更疼。/p
对不起,她心里默念。/p
对不起,安和。/p
对不起,宝宝。/p
垂眸时,眼泪快要溢出来,又憋了回去,重振信心,她推开了卧室的门。/p
男人,比她高很多,正好的,准备打开门。/p
那漠然的眸子极深,像是黑洞,有着吸引饶魔力,俯视着她时平淡之极,无形中给她施加紧张的压力,很快的又瞥见她身后的行李箱,微微诧异,沉声问“要走?”/p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和傅锦言的目光对上,莞尔一笑,不再为他虚伪的一切表情而牵动情绪“对,要走。”/p
要回到那个真正喜欢她,接纳她的地方。/p
傅锦言抿了抿唇,这不在他料想的范围内“现在就要走吗?”/p
余安不再以为他是舍不得,她真的看懂了眼前这个面具深重的男子,虽然比安和晚了很多年,但总算是没有迟到“嗯,机票已经定好了。”/p
闻言,傅锦言眼中的诧异更深,久久的看着眼前表现的利落干脆的女子。/p
因为流产,她看起来比从前更加易碎,有着病态白,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迷蒙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不卑不亢,不藏不躲,到叫他有些心虚起来。/p
原来,真的有人在匆匆忙忙的搬离他的生活。/p
尽管余安再三拒绝,但傅锦言还是以担心她安全为由叫了胡泽来接她去机场。/p
她走时,就单单一个行李箱,他帮她提下楼,很轻,方知她回来这半年,他从未关心过她,也从未带她好好去看看这个城市八年的变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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