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睦泽问过她“你好像很恨爸爸。”/p
这个爸爸两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只是陌生和礼貌，全然没有感情。/p
她记得自己好久都没有抽烟了，这个问题可把她难倒了。/p
爱吗？/p
她点烟，火星明明灭灭，过肺时差点没有呛到。/p
顾睦泽在钢琴旁边坐着，的孩子刮着淡淡的笑，疏远温和，偏过了脑袋。/p
她“对不起。”把烟掐了，而后摸了摸顾睦泽的脑袋，把周围的烟雾挥开，涩笑“我都忘了我都是俩孩子的妈了……”/p
她这句话时，二十二岁。/p
顾睦泽是她十八岁生的，她生他把他当跳板，成功跻身进了顾家的豪门。/p
顾书沫是她二十二岁生的，她知道这孩子时想打掉，最终还是心软留了下来。/p
起初，顾先生不知道，后来吃早餐时盯着她逐渐大的孕肚，皱眉“怀孕了？”/p
“嗯，你的。”她言简意赅，她意味明确。/p
他起身，眼里一晃而过的厌恶“打了！”/p
她摇头，低头慢条斯理的用餐“快四个月了，你等我我死在手术台上吗？”/p
完，她就后悔了。/p
她忘了对方是谁，有多讨厌她，厌恶她。/p
果然，顾先生不负她望，冷嗤“我为什么要担心？”/p
那清晨，他没去公司，拽着她上车去医院打胎。/p
她第一次起了很大的反抗，又哭又闹，疯狂挣扎，活像个泼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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