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再出口时,余震雄已经是一种悉听尊便的语气,他好像无畏,心中虽然愧疚,但他却不悔,早在知道傅锦言力挽狂澜,将傅氏拯救回来时,他便知道,这一迟早会来,如今来了,他这些年的愧疚好似也可以减轻了。/p
傅锦言的笑传进羚话里,让他惴惴不安起来,再次强调了一遍“当年的事,确实是我冷酷,但我不后悔,因为在那个情况下,换做别人也会袖手旁观,甚至于……”/p
最后一句话,他没有出来。/p
但傅锦言却听的清明,淡声接了下去“甚至会分一碗羹对吗?”/p
余震雄在那头无声的叹气摇头。/p
傅锦言转过身,对着那方墓碑,笑了笑“您现在可以来一趟吗?”/p
“干什么?”余震雄皱眉。/p
他冷漠的开口,脸上已经覆了层淡淡的冰,犹如王者,藐视着一前我想让您过来给她磕个头!”/p
这般客气,又是这般蛮横。/p
余震雄气的心脏差点骤停“你疯了!就算当年我有错,但也是情有可原的!”/p
“只是让您回个礼而已。”他解释道,脑海里霎时闪过的是当年那人跪在余家大门前的身形,清瘦伶仃,却又轻傲矜贵,只是她一身的贵气啊,都被踩在了脚底下。/p
……/p
城郊外,胡泽已经立在了原地几十分钟,百般无聊,有时转头去看余安,她刚灰蒙蒙的眼睛会瞬间瞪大,警惕害怕的望着他,下面藏着的可能就是一刀把他给杀聊想法。/p
他微笑,正人君子的笑意“您乖的,就可以不受那么多苦了。”/p
哄孩子般的语气,又是散开着一股子的轻蔑,不轻不重,正好压在了余安的神经上,眼泪便是哗哗的流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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