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在某些意义上,她算是余安的长辈,从前亲近时,这个漂亮的像是瓷娃娃的孩子也会甜甜的叫他一声林叔叔,可现在,面对着面就只有无尽的尴尬。/p
他想,诚如傅老所言,这一群孩子真的长大了,羽翼丰满,有些心机是他们这些人都看不懂的。/p
林泽离开时,余安正好转身,瞥见一个风衣的衣角,很模糊,她呼吸一滞,顿住了所有神经,电话里,闫瑾温柔的安抚声响在耳畔“医生了,你现在的身上太弱,需要养一段日子才能进行人流。”/p
闻言,她狠狠皱起眉,伸手覆在自己的腹上,已经有了比较明显的凸起。/p
倏尔,她扬起手,在即将打到肚子那刻停下了动作,掌心盖在脸上嚎啕大哭起来,眼泪顺着指缝溢出来,一点一滴砸在光洁的木制地板上。/p
电话那头,闫瑾坐在阳台边,穿着白色的毛衣,整个人有种抑郁的气质,他身前是一张圆桌,上面放着一张白纸,一段文字开头,余安,傅锦言的前任,已怀裕/p
他手中的钢笔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玻璃桌,声音伴随着电话里余安崩溃的声音,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交响乐。/p
忽而,他烦了,目光冷漠,语气却是深情款款的安慰余安,道“你先别伤心,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p
余安呜咽感动道“闫瑾,谢谢你。”/p
闫瑾勾唇,眼中是讥讽的笑意,挂羚话。/p
他身后的卧室里,暖光倾下,光着上身,麦色的肌肤,腰际细瘦,肌肉明显,脸颊立体性感,他走过来,伸了个懒腰,低沉道“早,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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