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到了亲吻,还有其他说不出口的亲密行为,超乎想象的快活,在潮水般的酥麻和悸动中醒来,腰被搂着,嘴角湿黏黏的,一只手在颌角上徐徐抚摸。
岑琢呆住了,面前是一双深邃的眼,锋利、专注,还有和其他人绝不相同的炽热,岑琢往后躲,怔怔的不说话。
“怎么?”逐夜凉皱眉。
是他的声音,低沉、霸道,在床上还多了几分性感,岑琢手臂上的汗毛竖起。
“什、什么时候醒的?”他翻身想下床。
逐夜凉一把搂住他,移植人员说得没错,他的肌肉还有力量:“醒了一会儿,睁开眼就看见你在怀里。”
岑琢不转身,别扭着,脸朝下抱着枕头。
“不好意思?”逐夜凉笑了,“你这么没皮没脸的人,闹呢?”
“滚……”岑琢骂得很没底气。
“到底怎么了?”逐夜凉学着他的姿势,和他并排抱着枕头,拿肩膀顶他。一边是艳丽的牡丹纹身,一边是金色的狮子鬃毛刺青,贴着蹭着,珠联璧合。
“他妈的……”岑琢磨蹭半天,终于说了,“你这脸,”他飞起眼角瞥着逐夜凉,“总好像跟不认识的人那个了……心虚。”
逐夜凉哈哈大笑,往他背上压,岑琢不干,使劲儿踢他,这家伙又大又重,压得他翻不过身:“你、你多高?”
“一九一,”逐夜凉握着他的肩头,吻他的后颈,“身体才二十四,还能长。”
“去你妈的二十四!”岑琢觉得不公平,“都三十好几了,装什么小年轻!”
“怎么着,喜欢大叔?”逐夜凉以绝对的力量优势摁着他的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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