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知她这是着急给自已请大夫呢,这三天来。除了嗜睡,早上晚间不时在心里泛着呕心,吃不下油腻,对于青淡青疏由其喜爱,一看到肉就难受,这些举动皆是急坏了安婆子,直催着赶车的队伍快点的。
另一同车坐着的玉麽麽倒是宫里长期浸染出来的老人儿了,待看到安婆子跑出驿站后。
端了碗热的莲子羹过来,对着小桥说道:“主子以后还请小心保重才是,这是刚吩咐下人们煮好的,喝一碗看看,清爽着呢。”
小桥接了过来,见并未冰凉,有些皱了眉,却听那玉麽麽说道:“以后主子别吃太过生冷辛辣的东西了。”
“为什么?”
虽是不喜,但对于莲子羹的清爽小桥还是很满意的。
玉麽麽在那沉吟一下:“一切不过老奴猜的罢了。待一会大夫前来,确诊再说吧!”
小桥看她,见她倒是恭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也只好随了她去了。
待到安婆子将一老头儿大夫请来时,玉麽麽拿出帷帽给她戴上,小桥皱眉,倒底没有拒绝。
待到那大夫放医枕在炕几上时,玉麽麽又拿出自已的绢帕搭在了小桥放在医枕上的手腕上。
那大夫看了一下,随后垂了眼。小桥命安婆子拿了凳子在下首,请了那大夫坐下。
玉麽麽想说什么,小桥只淡淡的吩咐一声:“麽麽去外面看着点,免得这群丫头们管事不在,就玩得忘了形,没了平日里的形象了。”
知她是故意的支开了自已,玉麽麽只得点头福身:“是,老奴这就前去看看。”
待她走后,安婆子将凳子搬到了那老大夫那让其坐在上面看诊。
老大夫谢过后,这才把了小桥的手腕,开始诊起脉来。
这不过盏茶的功夫,他便放了手,看了看小桥帷帽后面未束的长发,沉吟了一下。捏须说道。
“这位姑娘已是有一月有余的身孕了。”
“什么?”
安婆子惊叫,小桥则是愣得久久未能回神。
老大夫不知出了何变故,且看小桥是未嫁之人,这有了身孕,可是家丑,看这一身行头,又住在驿站,怕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