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闭了嘴,心沉到底,这是第二次他说看错于她,头一次因着自已的糊涂大意,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的冤枉。
她已经在改了。再想着他的处境了,虽把白家搞成这样,可她也换来了一身的伤不是么?她都不计较了,想着他跟母亲提亲,按着这个时代的规矩来办了婚礼,只因尊重他是这个时代的人,她不想麻烦他,是因为白家要重新的起步,虽有了香水代理可卖,可少不了要整顿,跑脚程,她心疼他,想自已成熟认真的办完这件事。
她有错么?他不听自已解释,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最后整一句看错于她,呵呵,说她不会换了立场来考虑他:白子风,说我伤人心,怕真真伤人心的是你吧!
小桥冷了眼,冷冷的笑了笑:“既是看错于我,何必做了那自降身份之事?来这俯首称了臣?不如回了你的白府做了你的家主,再取一千金做夫人,这样一来,正好在内宅每日等你归来,又很是乖巧,为你甘心拜倒不说,还能纳了好几房的美妾,你来这做什么?我既不愿做了内宅妇,也不愿跟人称了姐妹,你来这做什么?”
最后一句小桥大吼了出来,眼睛里泪花已经闪动,可她就是倔强的不肯在他面强示弱:“我问你来这做什么?白子风?啊?我不好,我无理,我调皮,我自私,这些你不都知道吗?你现在才说看错于我,那你还来这做什么?”
白子风愣住,看着她眼中泪光闪现,俊脸上复杂难辩,一时语塞,却听她:“呵呵!”
冷笑两声:“你走吧,你我从此以后再不相见!”
她转过脸,趁着泪水未滑下脸旁,侧脸向里低头让泪滴落床裖子里。
白子风有着一瞬的恍惚,却又听她道:“我祝你跟你未来妻妾,白头到老,儿孙满堂!谢谢慢走不送!”
白子风久未回神,却又听到她如此冷硬的话语,心尖疼得厉害,眼中淡淡,再不复以往光彩,却是极其讽刺的一笑:“当真?”
“当真!”
她说得坚定,白子风听得难受,看着她侧着的冷硬脸旁,心中失望难过的同时,却又觉得她太过铁石心肠了。
白子风起身,转过身后,嗓音极淡极淡,淡得没有一丝温度,只听他道:“那么,便当我们白识一场吧,也权当我错付真心了!”
说罢完后,头也不回的大步出了内室。
小桥哼了一声,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白识一场?错付真心?白子风,你真当我没有心么?”
说完,她用手轻捂左边胸口:“这里痛得开了裂了,心也凉了,因为你,它怕这辈子都不会心动了!呵呵……”
她笑,却笑出了泪水,倒了下去,将眼睁得大大,以期能看清头顶的帐蔓,却是泪水太多,怎么也看不清楚……
白子风一脸铁青的走出内宅,小厮胡闹小心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心中腹诽:这是又闹起来了?
小心的上前,寻问了嘴:“公子?”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