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盏茶过后,小桥听完故事,安婆子着了丫鬟抬了水来给小桥沐浴。
小桥出浴后,便着了正装,一件浅蓝云纹锦缎宽袖褙子,内里束着素色梅花束胸裙,着了蓝丝汗巾绑于腰上,随意的搀了个髻。
安婆子将那白玉小桥流水簪子拿了出来,被小桥摇头拒了。
只着了一根平纹顶端镶珍珠的银簪固定,这才起了身,开门向着室外走去。
白子风等在偏厅,他见小桥出来,二十年来,头回这般无措的站了起来。
“你真要去?”
见她点头,他有着不满:“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不放心?”
她笑了笑:“你处理你的,我只跟他说说话,让他知道做与不做的后果都是一样的。”
说罢,给安婆子使了个眼色,两人出了偏厅。
白子风起身跟上,两人便这样一前一后怪异的同走着一条道,路上有那扫洒的婆子只稍看了一眼,便快速的低头作那看不见状,也不管这种景象是多么的不合适宜。
待来到了松鹤院,小桥给那看门的婆子说了声:“烦请给老太爷报个信,就说没有失身的乔小桥前来求见。”
婆子愣了一下,眼神直直望向身后的白子风,见他挥手,点了个头,便转身进到院子去了。
白斐听着下人的来报,愣了愣,随后又想了下,吩咐人请她进来。
自已则撑着身子,出了内室,坐在花厅等着。
小桥得了令后,挺直了背脊向着院中走去。
白子风还是那样跟在身后,提灯的安婆子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小桥,并未得到主子任何的指示,也就低了头,不管了。
待进了花厅,白斐看了那似笑非笑小桥身后的白子风一眼。
只见白子风不咸不淡的给他拱手行了一礼,而小桥只站在那扬着那刺眼的笑,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白斐皱眉,咳了一声道:“这般晚了,小桥姑娘前来找老夫有何事?”
小桥抬起手,弹了弹指甲漫不经心的说道:“哦,也没啥事儿,俺就是来看看,没有得逞人的嘴脸是啥样,按说应该去看上官夫人和白家少爷的,不过这会想来他们正堵着,不愿见呢,便想着你老老奸巨滑的,应该会见才是。”豆共每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