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说这茶如何,也不愿谈了这茶。
白斐看他一眼。
“可知叫你回来所谓何事?”
“不知。”他垂眸在那,作乖巧听话状。
却不知白斐似笑非笑:“峥儿已是二十年岁,却还未高中,只得去岁举人一枚,历来家主,均与进士为准,你觉如何?”
他起身拱手:“孙儿愚钝,望祖父开解。”
“哼。”他冷哼一声,将茶盏置于桌上,看着他冷冷哼道。
“你就没想过上位?”
上位?白子风心中轻嘲。
“我已是外人,何来上位一说?祖父明鉴”
“既是叫我祖父,如今你已是快弱冠之年,是时候订一门亲事了。”
他再次拱手:“劳祖父费心,只是我已有心仪的女子,还望祖父成全才是。”
“是么?”
白斐冷笑:“一个小小农女,你也瞧得上眼?”
白子风不语,他似笑非笑一句:“若真论身份,怕也是能配的,一个农女,一个与人通奸污了名声的姨娘之子,倒是绝配。”
白子风凤眼微冷,白斐看了他一眼。
“倒是个能耐的,却是想不到,你会有了那本事,倒是个奇才,酒楼经营得不错,这几年怕是赚得不少罢。”
“比之皇商,相差甚远。”
胡斐冷眼看他:“可否记得你曾许诺于我的三个条件?”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