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去帮忙割稻的可是真的?”
“回大人,不,不是。”柴担子磕着头。
“那是为何?你脸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俺脸上的伤正是这老大爷打的,当时他带了一帮子人前来,俺正好受小老板之托找了下河村的几户村民,想着早早的割点是点,可没等割呢,这帮子人就前来大吼着,不让割,还说那稻田是他家的,谁也不准割。”
“俺上前理论,说是那看田地的人,不想,这老大爷也是个大暴脾气,直接上了拳着把俺给揍了,那找来割稻的人,一见这样谁也不敢上得前来,俺心中怕事闹大,就赶紧去找了小老板……”
他把经历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县丞听后,拍着惊堂木问着柳河北还要有何话可说。
不想柳河北指着小桥就大骂:“畜生玩意,你娘知不知道你敢这么对我?你敢阴老子,谁给你的胆子?你娘么?”
“大胆。”“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被拍了下来,县丞大喝一声:“公堂之上岂有你这般放肆的?来啊,再掌嘴。”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是这小畜生……唔……冤我啊……”
他一边大叫着,一边接受着那衙役的抽打。
小桥泪流满面:“大人,良心作证,我何曾冤了他?这柳家村十里八乡,谁人不知俺家大舅跟姥爷的为人,就他找的这帮子人,是什么人,想来常年奔走办案的差人大哥最是清楚了。”
县丞点了下头,让那领头的出来:“赵捕头,这里面这些人你可有知其身家背景的?”池扔扔技。
那赵姓领头,从那师爷下首站了出来,看着那跪着的十来个二流子中看到刚他点明说的张二娃子来。
指了指他:“张家村有名的二癞子,成日里不学无术打鸡骂狗,大人,卑职倒是办过一两回他的案件的。”
柳河北就算再笨也看出了一点端倪来了,这个个都把矛头指向了他,个个都作着证的,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想到这,他不由得大骂:“小兔崽子,你她娘的敢对长辈这样,当心天打雷劈,自古君主以孝治天下,你还敢诬告你的长辈?良心何再?天啊,天理何在啊……”
小桥冷眼,用孝道压她?呵,磕了一头,继续说道:“自古君王是以孝治天下,可对于是非不分,为富不仁的愚孝,却是害群之马。”
“古有大义灭亲之例,对于那些恶霸,想来除之而后快的并不是身边最为亲近之人吧,所谓亲者痛仇者快,民女恳请大人,可着往柳家村察看一翻,看看对于长年横行乡里作恶之人,可有真话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