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又踹了李飞一脚,高声说道“星少就是,我老大的老大。辰星集团的董事长。”
李飞知道眼前这个青年是谁时,他彻底的傻了,廖星尘的事迹只要道上混的没有一个不知道。李飞就感到脖子后边凉飕飕的,仿佛是有把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廖星尘看了看众人,对着王彪说道“把他拉出去,打断四肢。跟着他的那群人,每人打断一条胳膊。让后扔出逍遥,逍遥不要这样的垃圾。”
王彪恭敬的点了下头,然后对着手下一挥手说道“把他们给我拉出去。”几十个跟在王彪身后的手下一拥而上,把这十来个不长眼的可怜虫拉了出去。
廖星尘把酒杯里剩下的红酒一仰头喝完,对着东方宛如和唐家盈说道“今天的活动到此为止,咱们走吧。”
唐家盈看着廖星尘的两眼闪着无数的小星星,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把廖星尘崇拜到了极点,在她眼里廖星尘就是个完美的不能在完美的男人。东方宛如拉了拉唐家盈的手笑着道“家盈,别害怕了,咱们走吧。”唐家盈脸一红,心想:我哪是害怕了,我是让你老公迷得。
廖星尘在两位超级的陪伴下出了皇朝酒吧,酒吧里所有人都一脸的崇拜。
黑夜悄无声息的来临,也顺便带来了黑暗、阴谋和血腥这些肮脏的东西。
在现代工业社会里,很多残酷的竞争宛若一幅人类兽性回归的妖冶蓝图。人就是在吃人与被吃人中,组建成钢筋森林,抑或绿水青山。
廖星尘将唐家盈送回酒店后,和东方宛如开着车慢慢行走在并不拥挤的大街上,看着穿梭的各色男女,冷笑道:“只要给出一个犯罪的可能,有几个人能坚守脆弱的高尚忠贞!看着身边走过的女人,如果有足够的实力,怎么会放过她——至少不会放过肉体!”
路边一个神色憔悴呆滞的二十五六左右的青年男子傻傻的坐在地上,又笑又哭,旁若无人,几乎达到了董仲舒所说的“辟邪”境界。算不上英俊,但是眉宇间的自有一股傲气,从那身顶级名牌的服饰和超群的气质来看,绝对不会是个普通人。
虽然年龄不大,但是那神态却好像是四十岁的人了。
苍老的青年。
“什么都没有了!十年的心血就这样付之东流,十年前我一无所有,十年后我还是一无所有!”他仰天大喊,几乎疯狂,“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钱我可以不要,事业我可以不要,权力我可以不要,为什么连我最爱的人也要一起夺走?”
眼泪流满脸颊,年轻却沧桑的他有一种悲壮的意味,但是他对于路人的同情和怜悯却是不屑一顾,他就像那独对抱琴来奔丧的嵇康青眼相加的阮籍,白眼一切世俗人。
他抬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一位青年,修长挺拔,眼镜后的长眸细细眯起,嘴角的阴谋味道让他顿生警惕,他敏锐的感到这个带着一张玩世不恭面具的青年决非一般的角色,毕竟现在的他虽然落拓到无家可归负债无数,但是历经商海大小风云的他的眼睛绝对是一眼看穿别人的底细。
他可以自豪而悲哀的说,这一生,他只看错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