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或是你变傻了。”
我无言。
我既不愿意承认自己疯了,又不甘心说自己变傻了。
窗外的风停了,我起了身,走到了窗边,望向了天边的那轮明月。
今晚的月极亮,足以照亮黑夜中行人的路。
刹那间,我发现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算无遗策的司马惟怎会没有对策?除非……
我最后看了一眼天边的月亮,随即关上了窗子,转过身对萧玄平静道:“也许还有第三种可能。”
就算是司马惟,但他也是个人;就算他的心中盈满了恨与恶,但我仍愿意相信他兴许还是会有那么一点善。
所以在他知道醉生梦死的存在时,便生出了一个念头。
但他不愿意承认这个念头,更加不愿意将其付诸实践。
于是他想找一个理由,一个能说服亲人,说服臣属,最重要的是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当他用阴谋和算计将这个念头层层包裹后,这世上便再也没有人能看出。
但有一个人例外,有一个人可以。
八年后的我可以。
因为我本就是他。
这时,沉默了会的萧玄好奇地问道:“什么可能?”
我笑道:“或许曾经的我本来就打算遗忘。”
第70章.尚香楼之约
初九,晴。